苏礼榕凝目看向河益,“是她在背后救了你的命?”
河益笑道,“阿榕啊阿榕,你如此聪明,叫我如何是好?叫我如何能割舍下你!”
苏礼榕冷笑,“那你就去地下找鬼王诉苦去吧!”
她手掌一挥,掌风如刀,凌厉无比。与此同时,苏礼杭亦是擎着折扇,如疾风般攻向河益。二人一左一右,前后夹击,河益早有防备,双袖轻扬,两条红绸如灵蛇般飞出,分别向两姐弟袭去。
银球发出清脆的铃铃声,其中还夹杂着寒光四射的长针,一时间招数如疾风骤雨袭来,河益以退为进,借着红绸飞身而起,诱得苏礼榕步步紧逼而至。
“没想到,我在你身边多年,你竟如此狠心,想要取我性命,没有丝毫的犹豫。”
河益微微垂目,神色凄然,她所追寻的情仿若一场荒诞的闹剧,不值她落下一滴眼泪,眼中唯有浓烈的恨意。
苏礼榕冷笑道,“我从未要求你付出什么,一切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我一厢情愿?你竟是如此想的。”河益悲声狂笑,而后寒声道,“那你们就都去死吧!”
长针出手之际,红绸随影而至,朝着苏礼榕疾驰而去,似是满腔的怨气喷薄而出,既快又稳,苏礼榕侧身闪避,她们相识多年,对彼此的招数了如指掌,一时间难分胜负。
一旁的苏礼杭心急如焚,早已将此行的目的抛诸脑后,数次想要冲入战局,却都被河益的银针逼退。与此同时,还有人在暗中协助河益,箭如流星,不断射向苏礼杭,几次欲取他性命,未有半分留情。
他边退边留意着暗箭的动向,如此反复数次,确定了来箭的大致方位。折扇如流星般自掌中飞出,击碎了一片树木,尘土飞扬之际,一支箭从身后袭来,他避之不及,长箭穿透胸腔,血雾喷涌而出。
“弟弟!”苏礼榕失声惊叫,瞬间乱如麻,毫无防备地被河益击中一掌。
苏礼杭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姐姐,小心!”
“河益!你竟敢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弟弟!”苏礼榕眼瞳发红,接连出招如疾风骤雨,直取河益要害,掌风呼啸而过,犹如利刃破空,凌厉无比,逼得河益连连后退。
苏礼杭紧紧咬着牙关,心中懊悔自己的轻敌,竟然中了暗箭。他绝不能让姐姐也受到伤害。他刚想开口提醒,林中数箭连出,他握紧胸前长箭,敏捷地矮身躲避,想要捡起折扇,伸手的瞬间,长箭直穿他的掌心,将他死死钉在地上。
苏礼榕目睹这一幕,心如刀绞,不敢再与河益纠缠,将其逼退后奔向苏礼杭。然而河益岂会轻易让她逃脱,红绸袭来,苏礼榕闪身躲避,只见一支箭矢如闪电般穿透了苏礼杭的身体,而苏礼杭正担忧看着自己。
“阿隐,是你吗?”苏礼榕凄厉高呼。
河益发出一阵冷笑,“别管是谁,你的对手是我。”
苏礼榕怒气填膺,双目赤红如血,她一把擒住红绸,猛力一扯,同时飞脚踢出一颗石子,击向河益。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河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