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快将她拿下!”
柳喜喜厉声喊道,猩红的鲜血喷口而出,人亦体力不支地扑倒在地。
tmd,果然不能轻信魏轸那个老婆子的办事能力。她当时就应该杀了河益,对敌人的仁慈无异于对自己的残忍,更何况遇到如此变态之人。
这是到点了,该下线了?
那钻心的疼痛犹如千万根针刺向她的身体,柳喜喜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意识也渐渐模糊。
知春见此情形,不再有丝毫犹豫,手持利剑如疾风般冲向河益,众侍卫也纷纷向河益发起攻击。
然而河益早有准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蔑地看向知春,“我知晓你与影子剑客的关系,可你又能从我这里学得一招半式?”
“小心她的毒针!”一旁的鸣秋焦急地喊道,她赶忙放下药箱,一边忧心忡忡地望向柳喜喜,一边手忙脚乱地配置着解鸠毒的药,然而不巧的是,她所带的药都无法解鸠毒,一向沉稳冷静的鸣秋此刻也慌了神。
知春剑法卓越,步态如燕,自然不会惧怕河益的毒针。可眼下若是只有她一人尚还好说,但侍卫们平日里主要练习枪法刀法,辅以力量训练,只怕难以躲避这毒针,白白丢了性命。
她单手握剑攻向河益,另一只手则悄然指挥士兵们布阵。不仅要提防河益的毒针,还得警惕那隐藏在暗处的冷箭。
柳喜喜艰难地支撑起身,随即又重重地跌落,腐草中尖锐的木枝划破了她的脸颊,刺痛将她的神智稍稍拉回来了一些。
众人见状,皆是失声惊呼“王爷”。
柳喜喜吐出一口血水,突然瞧见腐草之下暗藏着绳索,想必是河益提前布置的陷阱,她急忙高声喊道,“小心……”然而,话还未说完,一口鲜血又从她口中喷涌而出。
河益冷笑一声,嘲讽道,“我劝你还是少说些话,这样或许还能多活半个时辰。”
“王爷!”鸣秋惊呼,对着知春喊道,“知春,速战速决,王爷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知春看了眼倒地的柳喜喜,双眼赤红,怒道,“竟敢伤害王爷,你的小命,我要定了!”
她的剑如疾风,恰似凭空涌现的万点繁星,令人目不暇接。河益以银针为守,只闻叮当之声,皆被长剑拦下,又以巧劲反攻河益。
河益红袍之下,忽地飞出一根红绸,绸前系着一个银球,自她指尖疾驰而出,紧紧缠住树干,她借力而起,旋身避开,淡然地应对知春的猛攻,一步一步将其引向陷阱。
柳喜喜艰难地抹去嘴角的血迹,心中暗忖,决不能让他们落入河益的圈套。她见知春与河益已交锋数个回合,而侍卫们正缓缓向她靠来,此时,又一支冷箭破空而来,射中了即将靠近她的侍卫,精准地贯穿其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