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喜道,“家属认定是汤的问题?”
鸣秋道,“嗯,且那三人都是从苏家公子手上拿的药,解毒汤虽是我调配的,但我们会根据各人不同的脉象调改药方,药也是在千金医馆里抓的,我查过医案,苏家公子开的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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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必是遭人陷害了。”柳喜喜四处看了看,只见得千金医馆的苏问正在与通州府衙的胥吏交谈,并不见苏礼杭,于是问道,“苏礼杭人呢?”
鸣秋道,“被府衙带走了!”
柳喜喜惊讶道,“被带走了?”
未几,柳喜喜将带出来的侍卫都留给鸣秋调遣,嘱咐她留意状况,若有必要,可借她闲王之身份行事,而她则与知春一同赶往通州府衙。
在路上,知春问道,“王爷,此事甚是蹊跷,开方者有三人,单单苏家公子开的药有问题,此事显然是冲着他去的,莫非是河益所为?”
柳喜喜道,“不无可能,河益现在是亡命之徒,苏礼杭救了她要杀的人,她的报复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以苏氏的地位,苏礼杭在通州府衙想必不会吃什么苦。”
到了府衙,魏轸正在招待苏氏的苏继先与苏礼榕,无论苏继先说什么,魏轸都说好好好一定尽力督办,又言已安顿好苏家公子请他们不用担心,柳喜喜一到,魏轸找到了脱壳之法,含糊了几句,就去招待柳喜喜了。
魏轸自是不想得罪苏氏,只是人命案子非小事,上头闻讯给了压力。她每日忧愁烦恼,左等右盼,只是下一任府尹迟迟没有确信,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处理这桩棘手之事。
此前柳喜喜交待的查尸一事,虽是什么也没查出来,但借着钦差的东风糊弄过去了。如今还没有应付完苏氏,闲王也来凑热闹,魏轸唯唯诺诺,管不得太多,苏氏手眼再通天,那也触及不到京中的,先伺候好闲王要紧。
柳喜喜与知春一进府衙就被截住了,并未与苏继先和苏礼榕撞见,魏轸迎了出来,她开门见山要求见苏礼杭。
魏轸秉着谁也不得罪原则,领着柳喜喜和知春去了牢房,她深知送汤一事,虽是千金医馆在做,但实际是柳喜喜领的头,心想自己的安排,闲王应是满意的。
苏礼杭被关牢房的最里间,柳喜喜一见,便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