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似地府来的催命阎王。
卫荀吓得抓住苏礼杭衣摆,颤声问道,“苏哥哥,会不会是来找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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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杭看着少年,道,“只怕是的,你快扶着他躲起来,我去会会外面的人。”
卫荀害怕道,“不要,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多少人,你若出去了,敌不过该怎么办?”
苏礼杭笑道,“习武十余载,还未受过伤,快,莫叫外头的人等急了。”
卫荀听着急促的敲门声,只好搀扶着少年,按照苏礼杭的指示,躲藏在一处狭小的暗室中。苏礼杭泼去脏水,抽出折扇紧握在手中。
“来了,谁啊!深更半夜的,医馆也是要关门歇息的!”苏礼杭懒散地说道。
外头只管敲门,并不出声。
苏礼杭的折扇“唰”地一声打开,置于身后,并道,“别敲了,催命鬼似的,来开门了。”
他的手搭在门闩上,就在这时,外头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门开的瞬间,三枚银针飞射进来,苏礼杭眼疾手快,抬手一挥,银针射在折扇上,“铛”的一声落地,紧接着,又有三枚银针袭来,苏礼杭手中的折扇灵活一转,银针再次应声落地。
只见门外,一个红衣的男子抬手间,又是三枚银针如利箭般疾驰而来。
苏礼杭旋身间,借力打力,将银针如数奉还,冷笑道,“何方宵小,竟敢在我千金医馆撒野。”
那人闷不作声,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又掣起数枚银针,朝苏礼杭甩去,苏礼杭也懒得多话,左腿一勾,右手一推,将门关上了,银针直接穿透门板,钉入墙中。
这……
苏礼杭心中不禁一惊,这分明是要他的命来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自己从未与人结下仇怨,除了柳喜喜。可柳喜喜那个人,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