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快快扶蔺夫人去治伤吧。”
待萧婉君等人退下后,柳喜喜没有第一时间去审问邓图迅和洛伯,而是盯着知春。
知春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口气跪下,道,“王爷,知春知错了,下次一定管住自己的剑,不再误了王爷的事。”
剑,误事。
柳喜喜抓住了两个关键词,她扶起知春,低声道,“你知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如果以前你我之间有过不愉快的事情,我希望你也可以忘记。”
知春怔怔地望向柳喜喜,柳喜喜嘴角挂起一副淡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今日的任务你完成得不错,抓到了两条活鱼。”
这两条活鱼,说不定可以钓一条大鱼。
“王爷,这两人怎么处理?”知春低头问道。
柳喜喜轻拂了一把鬓角的垂缨,看向邓图迅道,“听说这人是偷了家里的东西逃出来的,这样,我们也从他身上取件东西还给邓家如何?”
邓图迅心中念着蔺靖风留下的讯息,却实想不通是什么意思,忽听柳喜喜此言,不由惊骇道,“你要干什么?你们想要干什么?”
柳喜喜充耳不闻,继续向知春道,“既然邓氏是以那凌厉的腿法闻名,不如就卸了他的腿送给邓家,好叫邓家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知春道,“王爷此法可行。”
邓图迅惊恐万状,剧烈挣扎,“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这般心狠手辣,是枉顾王法!”
“心狠手辣?”柳喜喜冷笑,无需知春动手,她拔出知春的剑,指向了邓图迅的咽喉,“你们给那些不谙世事的孩子喂下除隐丸时,可曾想过‘心狠手辣’这四个字如何书写?如今跟我说这些,岂不是太晚了?正好,我刚学了几招剑法,就拿你来练练手吧!”
她的剑挑向了邓图迅的脚脖子,瞬间斩断了他的脚筋。
邓图迅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惊得林间歇息的群鸟扑棱棱地四散飞去。
柳喜喜取出一条手帕,轻轻擦拭掉剑上的鲜血,然后将剑交还知春,笑道,“他还不能死,帮他止止血吧,若是疼得厉害,就喂他一颗除隐丸。”
“不!不!”邓图迅惊叫。
柳喜喜对他的惨状视若无睹,将目光投向另一个被俘虏的人,正欲审问时,赫然发现被捆住的是一个被换了衣裳的侍卫,其被封了哑穴,叫喊不出。
而真正的洛伯,早已如泥鳅般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