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是等着她们来,丰墨的再次试探,对方已经有了警惕,根本不上当。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际,知春带着人赶到,瞧见了村口的火车,便知道丰墨等人中了埋伏。于是她招呼侍卫们大声呼喊,以声作势接应丰墨。
喊杀声响彻云霄,又有火光冲天,知春等人将村口的一些干草都点燃了,制造出领军前来围剿的假象。丰墨趁此机会带着人突出了肖家庄。
柳喜喜沉思,这情况始料未及。如果祝长乐没有说谎,他藏在那个地方无人知晓,他逃出那个地方也无人知晓,那她安排的行动,按理来说更应该无人知晓才对,怎么会中了埋伏呢?
知春道,“王爷,祝长乐有诈,不然无法解释。”
柳喜喜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今日暂且不要惊动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想必早已想好了应对之词。明日我自有办法试探他,你们先去歇息吧。”
丰墨站在原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并道,“王爷,这是我在肖家庄摸索中捡到的一个瓷瓶,我瞧着极新,应该是刚掉地不久。我晃了晃,里头有东西,不敢随意打开。”
柳喜喜接过后在耳边晃了晃,像是药丸的动静,且就一颗的样子,她急忙呼喊鸣秋。鸣秋已包扎完了伤口,正收拾着药箱,听到呼喊后赶忙过来晃了晃,确实是药丸的动静。
鸣秋拔掉塞子,轻轻嗅了嗅,瞬间脸色大变,脱口而出,“怪。”
众人面面相觑,齐声问道,“怪?”
鸣秋将药丸倒出,只见那药丸宛如黄豆般大小,呈现出红褐色,她将其展示给众人,道,“这药丸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如果我没有闻错,应当是由克清琅国的莺米谷制成的止疼药,当地称之为除隐丸。此药有一个致命的弊端,长期服用,即会上瘾,极难根除。”
柳喜喜一听,心中暗惊,这不就是毒品吗?
除隐丸,上瘾,阿隐。
“阿隐在用药控制那些人!”柳喜喜惊道,继而推断道,“阿隐或许是以高额的报酬作为诱饵,将人骗去。这些人受伤后,阿隐便用除隐丸给他们止疼,以此来达到控制他们的目的。焚尸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特殊标识,很可能是为了掩盖这个秘密!”
柳喜喜举起瓷瓶,仿佛在向众人展示一个惊天的阴谋。如此一来,事件的牵连将变得更加错综复杂、深不可测,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全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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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夏认真聆听了许久,忽道,“这个阿隐是不是憎恨女子?”
柳喜喜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鸣秋道,“除隐丸这个东西虽可药用,但若非重病缠身,绝对不能轻易使用,而且价格昂贵得离谱,我们镜国根本无人使用。我也只是在我师父收藏的药丸中偶然见过,她告诉我这是克清琅国进献的稀世珍宝。因是药三分毒,我师父用兔子进行喂养,短短数日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只留下了一颗,其余的全部付之一炬,深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