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这有什么不可以。”卫荀笑了笑,“说不定,我还真能借此机会找到一位如意郎君呢。”
柳喜喜不禁愣了一下,这个卫荀说话怎会如此让人捉摸不透,她倒白白担心,怕他会因为顾及名声而不同意。
卫荀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喜喜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抓到贼人,干。”
锁烟小筑的雾气如轻纱般从屋外飘了进来,微风撩起卫荀的几缕发,他轻轻地将其拨开。
柳喜喜仿若看到他眼中噙着泪花,然而眨了眨眼,却只见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眼中并无泪意。
“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送走了卫荀,在回内院的途中,柳喜喜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个问题,一不小心便脱口而出。
知春道,“王爷确实有些过分。”
柳喜喜看向知春,知春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道,“王爷不记得了,但我却记忆犹新,卫家公子自幼便对王爷情有独钟,有一次卫家公子因王爷而受伤,他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未曾掉落,反而安慰王爷,那时他才六岁。”
“嗯?”柳喜喜微微眯起双眸,追问道,“还有什么?”
知春继续说道,“王爷因贪玩,未能完成功课,被太傅责罚抄写经书,是卫家公子陪伴着王爷抄了整整一夜,次日的马术课上,由于困倦难耐,从马背上坠落,险些命丧马蹄之下,那时他不过才十岁。”
柳喜喜沉默不语,这卫荀对柳禧禧竟是如此情深似海,只是可惜了。
知春又道,“像这样的事情还有许多,卫家公子自幼备受宠爱,无人敢违逆,性子确实有些娇纵,但对王爷却是全心全意,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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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喜喜听完,笑道,“你对他的印象倒是挺不错的。”
知春如实回道,“仅次于王妃。”
“为何?”柳喜喜好奇地问道。
知春道,“卫家公子品性不坏,但他不懂王爷,王妃与王爷情韵契合,心意相通,若换作卫家公子,他或许会随声附和王爷,但他定搞不明白王爷的用意。”
柳喜喜笑道,“你如此评价,是以我为标杆,这岂不是有失偏颇?”
知春道,“非也,王妃兰质蕙心,满腹经纶,卫家公子实难望其项背。”
柳喜喜笑道,“你倒是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