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了,慕容云迟摇头,忽然感慨起来,“忙一日还有要事?玄明他这大将军,怎么累的跟头牛似的?”
“小兔崽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出息的东西,整日在家没个正形!”
慕容肃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你看看人家黎丫头!习武也比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强!看见你我就烦!”
“爹!这就是你的疏忽了!那清槐他家不也是嘛!”
慕容云迟嘴角抽动,小手一摊,站起身来再次纠正他,“再说了……我怎么就好吃懒做了?你儿子我也抽时间练过鞭子!”
老爷子翻出白眼,一阵嘲笑,“你那也叫练?还是你媳妇看着你,夸你你才练。匆匆几辫寥寥收场,还不如那大街上卖艺的!”
“爹,这话真过分了!”
“怎么又吵起来了?这个家的福气都叫你们俩碎嘴男人给吵没了!”
一声怒吼从正门传来,王黎蹙眉跟着慕容夫人进屋。
紫衣贵妇刚从蔷海游玩回来,大老远就听见两个男人争吵的声音。
看见来人,老爷子先是正襟危坐,迅速整理好衣服,随后指向身旁那小子,“夫人回来的正好,快你管管你的好儿子!他这是要将老夫给气死!”
慕容云迟听他的话一脸茫然,反应慢许多才开口辩驳,“娘!爹他老数落我,将孩儿贬得一无是处。”
“我可是他儿子,你说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本以为找到评理的,却忘了他娘攻击性更强。
女人眉头紧锁,径直接着话数落起来,“你爹他说的不对吗?连媳妇的能气跑的傻子纨绔!”
“空遗传你娘我貌美如花的脸,怎么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每次回来都这般不知稳重!”
上次游玩半年,她高高兴兴回家过春节。
听说慕容云迟差点丢了媳妇,若非王黎拦着,她差点拿戒尺将他给抽死。
慕容云迟噤声,迅速蹿到王黎身后。
屋里,只剩下慕容肃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的声音。
“你还笑的出来!”紫衣上前揪起慕容肃耳朵,拽着人数落起来,“我看啊!云迟今日变成这副没模样,都是你给惯出来的毛病!”
“你这个当父亲的平日怎么教的他?那谢言青还知道送儿子去当道士,修心养性呢!春节出街时你没看见啊?人家那儿子多稳重啊!”
慕容肃早就习惯了,许久不见什么都依她,忍着痛也要安慰她,“夫人消消气!就别瞎想了!人家当道士还要有灵性有天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