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记得,你说那糕点不如蓝秀坊的好吃,根本不是一个口味儿?”沈笑微眼底拂笑,轻松回他。
司徒风一愣,“怎么?这般维护,是不想本王坏了你好弟弟的名声?”
红衣撇嘴,“本宫的弟弟不就是你的?你这个当姊夫如此计较作什么?”
马车上一阵沉寂,缓缓向公主府前进。
忽然怀里一空。
随行马车旁,苍暮十分惊恐十分。
车窗里忽然扔出一只白狐,伴随着司徒风的声音,“收好这碍事的家伙。”
……
马车内。
男人心安理得坐在红衣身上,眼神十分危险,小声问她,“你说,我在计较什么?”
……
哄了一路,又亲又抱,可算是到了公主府了。
谁知一下马车。
老管家,便朝两人跑来!
“恭迎殿下、驸马回府!”
“公主,这里有您的信件,午时刚由一信鹰传来。看样子,似乎是祁国的信鹰鸟!”
望着他手上一卷小信,司徒风眼底冰寒。一把握住信件,头也不回踏入府中。
府邸一切如常,跟走时一般。
舟车劳顿,沈笑微也乏了。
男人知她要午睡,一入屋子便给她脱簪。顺势将人抱回床上。
夫妻躺在床上,四目相对。
沈笑微搂住他,闭上眼睛。
憋了一路,司徒风还是败下阵来,“怎么?不想知道这信上写的什么?”
“无甚兴趣。”女人打了个哈欠,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大抵就是想问我们报个平安罢了。”
“你看也是一样,反正是给我们的。”
男人神情一愣,抽出身体,从怀中掏出那信,打开一看:
估算着时日,你二人已到京城。一路奔波劳碌,可还安好?
祁君亲笔,望回之。
短短两行字,竟然与她说的分毫不差!
倔强脾气一下冲到心头。
玄衣气呼呼下榻,动作之大使得沈笑微睁眼,“去哪?你不休息了?”
司徒风扯出她手中衣袖,不敢用力,将被褥轻轻甩下。声音却闷着,“还有许多军务未曾处理,本王睡不着。”
人走了好一会儿,沈笑微仍觉不对,起身出门。
见人出来,绿萝从小板凳上起身,“殿下,您怎么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