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殊刚出门,就看见一道人影冲上来直接跪倒在了自己的跟前。
陆光雄不住地向面前的人磕头,语气格外急切,“对不起,许少,我真的错了,”
“你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这些天他过的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此前所有和他有过过节的人都知道了陆家落魄的消息,都接二连三地赶过来落井下石,每个人都毫不意外地会嘲讽他为了还钱而卖肾。
除此之外,住处附近的人看他的眼神也都不约而同地变得怪异。
几次三番下来他就不敢在白天出门了,而晚上只要一出门,就会被一伙人堵在墙角里毒打。
种种异常让他终于确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针对自己,昨晚他才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对方放话说是自己不该轻易的得罪谢家的女婿。
这是什么状况?
许晏殊对此有些猝不及防,随即他才注意到对方脸上的鼻青脸肿,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陆光雄,冤有头债有主,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可别在这儿哭错坟了!”
没想过要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这父子俩,但事有轻重缓急,他原本是等和谢欢虞拿了结婚证之后再开始着手收拾这两个人,现在看来是有热心市民先自己出手了。
陆光雄连忙改口,脸上硬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是是是,是我罪有应得,以后我一定会躲您躲得远远的!”
自从那天自己当着谢欢虞面吐槽了许晏殊几句,就开始出现了这样的异常。
清楚幕后主使就是想逼自己向许晏殊低头服软,而如果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的话,他这条命恐怕也都是保不住了。
有病吧?
许晏殊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想和对方继续浪费时间,从陆光雄跟前绕过去就径直上了车。
所以到底是谁做的呢?
许晏殊一边开车一边暗自琢磨着这件事情,看陆光雄刚才那口不择言的样子,就知道这段时间他被整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