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邓布利多看向她时,她靠谱的模样烟消云散。
“别指望我再做什么,出一趟远门已经很累了。”
奥尔白了邓布利多一眼,看得罗温冷汗直流。她一直觉得奥尔和邓布利多关系很奇怪,像是朋友但见面总像敌人会面,她担心奥尔哪天把魔杖举起来,给那间房间做一个深度大扫除。
“当然不会,诚如我所说的,没有比和家人团圆更美好的事情了,现在你和家人站在同一个屋子里,多么幸运。”
他在桌子的容器里抓了一把糖送进口袋,还朝罗温和西里斯挥了挥手。罗温摆头表示自己不吃,西里斯更是摆手拒绝。他们吃过邓布利多送的糖,他总是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偶遇学生然后分享糖果,但一般都甜得要命。
邓布利多将黑漆漆的糖送入口中,还说着“真可惜”之类的话,罗温只觉得牙齿都痛了起来。
“你看着我说这话干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还算——”
奥尔似乎有些生气地喊着,但又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来。她一直站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没有什么阳光照射的地方,那毫无色彩的场景更加显得奥尔表情难看。
“——还算他的家人?”奥尔接着说,“太荒谬了!我巴不得他去死!”
“他已经死了,奥尔。”邓布利多善意提醒道。
“当时!”奥尔怒气冲冲。
“他也没活多久,起码没活到你这个年纪。”邓布利多委婉地表达。
在场了解一点真相的罗温都听得一头雾水,更别说西里斯了。
奥尔嗤之以鼻:“那是他活该,所以别再提这些了,他根本不配。”
“事实上,我说的也不是他,他毕竟死了,站在这里的总得是活人对吧?”邓布利多状似无辜地说,“你得承认,不是所有人都和你父——都和你不想讨论的那个人一样性格古怪。”
“这个屋子里还有谁?”罗温小声地和西里斯交谈,“邓布利多教授不是说奥尔和家人在同一间屋子里吗?他怎么又说谁谁谁死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安娜和诺亚移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去看邓布利多的收藏,还拉着一脸疑问的罗温走远。
西里斯的表情渐渐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