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烟花易冷!

“好一首《烟花易冷》……”她轻轻叹道,声音中透着几分自嘲。

“这旋律……我竟无力反驳。”

台下的观众早已完全被这首曲子征服。

那些贵族们虽平日里对音律研究不深,但此刻却一个个脸色肃然,仿佛经历了一场洗礼。

“这首曲子……”一位身穿锦袍的中年贵族缓缓站起,声音中满是敬意。

“仿佛在诉说人间的悲欢离合。”

他的随从低头应和:“是啊,十二平均律竟能演绎出这样的旋律,实在令人震撼。”

远处的几位外邦使者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萧宁。

其中一人低声说道:“我们曾以为,音律不过是华丽的装饰。”

“但此刻,我才明白,音律的力量,竟然可以如此深刻。”

一旁的年轻使者点点头,神情中带着深深的感慨:“这一曲《烟花易冷》,不仅仅是艺术,更是对人心的触动。”

学者们的反应更为强烈。

他们一个个眉头紧锁,目光中既有震撼,又有深深的思索。

“音律与数学的结合……竟然能够产生如此效果。”一位年迈的学者轻轻捋了捋胡须,声音中满是感慨。

“这已经超越了我们对音律的传统认知。”

“是的,”旁边的中年学者点头附和,“若十二平均律真的能够普及,它将彻底改变音律界的格局。”

一位年轻学者的目光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低声说道:“这首曲子,将成为音律史上的里程碑。”

舞台上的灯光柔和而明亮。

紫烟绕静静站立,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萧宁的身上。

那一抹平静的背影,让她感到陌生却又不可抗拒。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紫烟绕心中暗自问道。

她回忆起萧宁先前的每一句话。

“十二平均律……”她轻声重复着这个词,语气中多了一丝敬佩。

“他不仅仅是一个音律天才,他还是一个能用音律解读人心的人。”

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情感。

那是敬佩与好奇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不禁低下头,轻轻叹息:“若能与这样的人并肩同行,或许才是对音律的真正追求。”

舞台一侧的季绝音,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

他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萧宁,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烟花易冷……”他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他从未想过,有人能够将情感与音律结合得如此完美。

他更不曾想到,十二平均律,竟然能够打破黄钟之律的束缚,演绎出如此震撼人心的曲子。

“如果这真是十二平均律的力量……”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目光中多了一丝敬佩。

“那么,面具公子,便是音律界无可争议的王者。”

季绝音的手微微攥紧,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叹服。

“若这便是音律的未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

“我,甘愿为之让路。”

夜风轻拂,柳枝低垂。

湖面上的波光微微摇曳,仿佛为这场音乐的盛宴轻轻鼓掌。

笛声的余韵终于完全消散。

台下的观众如梦初醒。

短暂的静默之后,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掌声如潮水般涌动,仿佛要将整个胭脂湖淹没。

“面具公子!”

“此曲一出,足以名垂千古!”

人群中爆发出激动的欢呼声,许多人甚至情不自禁地站起身,用力鼓掌。

紫烟绕轻轻扬起折扇,掩住嘴角的微笑。

她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敬佩:“他,已经超越了所有人。”

季绝音低下头,缓缓向萧宁鞠了一躬。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季某,心服口服。”

夜色静谧,笛声的余韵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

紫烟绕静静地站在舞台一侧,目光锁定在萧宁的身上。

她轻轻扬起折扇,掩住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走上前。

“面具公子,这首《烟花易冷》,实在是绝妙之作。”她声音柔和,带着一丝由衷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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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是好奇,又是敬仰。

“如此动人的旋律,不知可否请公子指点一二,让紫烟绕有幸学习这首曲子?”

她的声音落下,四周的观众顿时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紫烟绕与萧宁之间,期待着他们的对话。

季绝音站在不远处,听到紫烟绕的话,眼中也闪过一抹亮光。

他轻轻抬步,走到舞台中央,目光灼灼地望向萧宁。

“面具公子,”季绝音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力量,“在下亦有同样的请求。”

“这首曲子实在超凡脱俗,季某虽才疏学浅,但仍愿尽力去理解、去学习。”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奈:“不过,在下自幼习琴,对玉笛的吹奏技法却并不擅长。”

他说完这句话,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一丝无奈。

紫烟绕闻言,微微颔首,眼中也闪过一抹认同。

“是啊,玉笛的吹奏技法复杂精妙,若不擅长,怕是难以完全领会这首曲子的韵味。”

佳丽与乐痴的请求,使台下的观众更是屏息凝神。

他们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好奇,想要知道萧宁会如何回应。

萧宁听着二人的请求,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的目光从紫烟绕与季绝音的身上扫过,声音低缓而平静:“玉笛虽为演绎此曲的器物,但曲中之意,却不拘泥于笛音。”

他说到这里,微微抬头,目光中透出一丝深邃。

“若二位不擅笛技,那便用别的方式来呈现吧。”

“唱即可。”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唱?”台下有人惊呼,声音中透着浓浓的难以置信。

“这首《烟花易冷》竟然可以唱?!”

“可是……要唱的话,那岂不是需要有歌词?”一位学者低声说道。

“这首曲子本就是即兴创作,何来的歌词?”

“难不成,面具公子还要现场作词不成?”

这些议论声虽不大,但汇聚在一起,却显得格外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