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居正与霍纲相视一眼,眼中满是敬佩之情。
还记得,四个月前,萧宁入京!
那时候,他们皆以为萧宁仍是那个朝堂上的纨绔王爷。
可是呢?
四个月后,北境安危,大尧安危,却全部都要靠他!
在霍纲和许居正身后,还有几位对萧宁了解不深的朝臣。
听到这话,心中皆惊。
对于萧宁,他们不少人还停留在大尧第一纨绔的阶段!
今日的对话让他们彻底明白,这位王爷早可不是他们印象中的纨绔之徒,而是一个看透局势、敢于果断决策的真正勇者。
几位重臣再次拱手,对视一眼后,纷纷告退,踏着雪地离去。
此时的京城虽冷,但他们心中的敬佩之情却更加坚定。
冬雪初停。
清晨的寒风轻轻拂过京城,积雪尚未完全消融。萧宁依旧站在廊下,目送许居正、霍纲等人离去,神情淡然。
当许居正、霍纲等几位重臣从萧府离开,踏着积雪往回走时,原本因大雪而略显静谧的京城,似乎因他们的对话和内心的波动变得复杂起来。
几人不约而同地放缓了脚步,心中都在反复回味着刚才与萧宁的对话。
许居正走在最前,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低声叹息:“哎,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昌南王爷,他……可真不是个寻常之人啊。”
霍纲紧随其后,眉头微蹙,语气里满是感慨:
“没错,原以为他会和其他五王一样,借着洛陵城的功劳巩固自己的权势,没想到他如此清醒。他不仅没有留恋权力,反而看得比我们这些人都要透彻。”
张知白听了,沉声接道:
“我们都被京中的权斗蒙蔽了眼睛,日夜想着如何在朝堂中站稳脚跟。可萧王爷却一眼看破,知道眼下权势再稳固,也不过是虚无。北境的存亡才是大局的关键,他比我们看得远。”
许居正点了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敬佩:
“是啊,萧王爷不愿纠缠于这些争斗,反而能如此冷静地选择亲赴北境。他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份清醒与果断,实在让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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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纲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我们原本以为萧宁不过是个仗着家世的纨绔子弟,没想到他竟如此果断现务实。”
“他不为名,不为利,却做出了最务实的决定。我们这些人,甚至是那淮北王,和他相比,反而显得有些短视了。”
之所以提到淮北王,是因为前几日,他们曾因北境之事,给淮北王写信。
只可惜。
淮北王以剿除穆起章比安北境之危局更重要,拒绝了……
“哎,我觉得,在夺嫡之事上,咱们的思路,或许也真的应该改一改了。虽然刚刚,他口口声声说,前往北境是为了自己。”
“可是,若真是为了自己,他如今就只需要安坐洛陵即可。这位王爷,心中还是有国家,有黎民百姓的啊。”
“夺嫡!说实话,我突然有点,希望他可以登上大位了……”
众人默默走着,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这京城的雪仿佛将一切遮掩在沉静中,但他们心中的波动却难以平息。
张知白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
“哎。萧王爷的果断和胆识,我们这些人都望尘莫及。他明明可以留在京中坐收渔利,却选择亲自去前线,哪怕,他说是为了确保自己和局势的掌控。”
“可这背后,的确是无尽的热血啊。看似冷酷无情,实际上,他比所有人都更看重北境的安危和百姓的死活。”
许居正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位同僚,叹道:
“京中的局势越乱,越是需要像萧王爷这样看得清、走得明的人。他没有大谈什么虚无的大义,却用最实际的行动表明了他心中的大局。”
“我看,朝堂上那些还在为权势纷争的家伙,迟早要在萧王爷面前栽跟头。淮北王,我们之前,真错了啊。”
霍纲微微点头,苦笑着道:
“我们这些人还算幸运,至少能看清这一点。就算去除这些因素,以后朝堂之中,怕是依旧再也不能轻视萧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