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特意对房间做了些改造,在朝向院子的一侧开了扇新门,同时把连接主屋的门堵上了。
这使得他们的住所成为一个相对 ** 的单元。
虽然面积不大,但还算齐全。
在那个年代,商品房还未普及,大家都挤在一起住得很紧。
本无特殊之处,但让人心寒的是,闫埠贵竟然要他们每月交房租。
对此,闫解成觉得难为情,劝于莉不要声张,说:“既然都要交房租,倒不如去院子里租别人家的房子。”
他还提及江波家的跨院更大一些。
然而,闫解成并不同意:
“你这是说什么呀?结婚后不住在长辈家里反而去租房,多让人觉得奇怪。
邻居肯定会闲言碎语。”
于莉嘟着嘴表示不满,回应道:“随便他们怎么说吧,既然我爸都不嫌丢人,我们有什么可怕的呢?”
她补充说:“反正都是交租金,又不是不租别人的房子。”
“咱爸收取的房租可一点没少。”
面对这种情形,闫解成自觉理亏,便勉强说道:“行吧,这事不要再提了。
睡觉啦!”
江波出门不久,走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鬼市。
当他到达时,大部分人已经收摊回家,街上也显得冷清了许多。
江波提前从系统空间抓了只兔子装进麻袋里,并用块破手帕盖住头部只露出双眼——为了保险起见,在这里进行的交易有点微妙,最好低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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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口有几个哨兵在徘徊。
见到他拎着个晃动不停的麻袋过来,认出是有买卖往来,于是他顺顺利利地进了鬼市。
很快就有人盯上了他手中的那袋活物,显然那里面是美味佳肴,特别是鲜活的肉食在此时非常受欢迎。
沿途不少人好奇地看着,但并没有谁敢打什么歪主意。
鬼市有一套不成文规矩:任何人胆敢抢夺货物,以后都不允许再进来,毕竟这里是许多人共同维护的地方,大家都有自己的经营之道与默契,秩序不容扰乱。
逛了一会儿,江波注意到了一个特别摊位。
这个摊子很简单,一块布铺在地上,上面摆了个类似鸟枪形状剪纸的物件。
尽管无人守着,但江波停留片刻后,有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上前低语:
“朋友,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吗?”
那人是一位瘦高男人。
### 重新组织的文字
那个男人也像他自己一样,用手巾围着头脸,还戴着一顶破旧的毡帽,把自己捂得很严实。
虽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能听出他的声音,大约三十多岁。
在他闪身而出的地方,暗处还静静地站着另一个男人,正警惕地观察着江波。
江波明白这两个人是“鬼市”
的老手。
他们不会直接展示物品,而是剪一个模样放在摊子上。
这种做法有两大好处:其一,收摊容易;若扫街的人突然出现,哨兵一声喊,他们卷起破布就能迅速逃离。
其二,即便被捕,他们携带的只是一块破布和纸片,难以被定罪。
大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他们这样操作也无法将人拘留。
江波的目光在那个瘦高个身上几番打量后开口道:“这个我不感兴趣,你有别的吗?”
瘦高个说道:“你担心买到失效的东西吧?”
他接着说,“放心,我的货保证质量。
你要对付麻雀,再没有比它更好用的工具了。
现在的麻雀都被吓得很狡猾,你用弹弓根本打不中,必须得靠这个!”
江波摇了摇头。
回想起前两年的情况:当时 ** 提倡除四害,全社会动员起来,无论是工人、农民、干部还是学生,都积极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