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祚来的突然,卢芝急匆匆迎出来
“太子殿下。”
祁元祚下了马车,一副要进府长谈的样子
“今日孤得了一对巨鸟,你父亲是大司农卿,对这方面了解较多,孤想让你闲暇时去安河王府与大哥一起养着。”
若只是这事,根本不值当太子亲自跑一趟。
卢芝爱财,又经营着琉璃坊,心思玲珑,只一听此话就知道太子还有别的事不方便明说。
而且午时是饭点儿,若无大事,太子出于礼仪也不会入府的。
卢芝脑子飞转,面上如常请太子入府。
“殿下随我来,臣正好也有一件事紧着与殿下细说。”
祁元祚进府,伯劳与姜良自当跟着。
那些暗卫被吩咐留守。
卢芝一路引着太子走小路,去了他的书房。
他转了一个花瓶,书房墙上出现一个暗道。
卢芝嘿嘿一笑:“家训,狡兔需有三窟。”
这就是祁元祚不找别人找卢芝的原因。
守知太君子,方藻太耿直,多鱼太呆,只有卢芝长着生意人的头脑,聪明且心眼子多。
自祁元祚一点点了解他那不着调的家训就知道卢家人都是妙人。
密道里面漆黑,卢芝点了两根蜡烛。
祁元祚接过一盏,伯劳接过一盏。
“借阿芝此处,处理一点私事。”
卢芝识趣的不多问
“臣在这里守着。”
祁元祚走进密道,示意伯劳与姜良跟进来。
姜良心如擂鼓,知道太子要处理的私事是什么了。
她握了握拳头,又在心里顺了一遍自己想要争取的利益。
根本没想过失败的可能。
昏暗的烛光下,伯劳目露凶光。
他不觉得太子要处理自己,那么‘处理’的就是姜良了。
他早觉得姜良心里藏奸不是好人!
密道约有五十米,尽头是一间三平方的密室,有一个桌子,两个椅子。
伯劳殷勤的擦拭桌子和椅子上的灰尘。
祁元祚护着蜡烛,点了桌子上的油灯。
“孤时间有限,便长话短说了,当年孤买回姜姑娘,立下的约定,至今仍然有效。”
姜良本以为自己要忘了当年的‘约定’,但是没有。
当初她曾感激这则约定,现下只觉得愤怒
“是你一直在戏耍我!欺骗我!”
“你我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不想着互相扶持,反而要算计我!要我给你为奴为婢!”
伯劳冷声呵斥:“放肆!你一个卑贱的奴婢,敢与太子殿下如此说话!”
姜良被激怒了
“我是奴婢?你眼里的主子不过是投了个好胎!他比我高贵在哪里?!”
“我才是天命之人!我有系统,他没有!他就是一路人甲!他还不如我!”
姜良冲着祁元祚吼:
“你装什么高贵!放在咱们那个世界,你一定是最讨人厌的卑鄙小人!对同胞没有半点情谊!”
“既然不讲同胞之情,那么咱们只讲一讲利益!”
姜良狮子大开口:“我要琉璃坊和瓷坊的1/3利润!”
伯劳直接把姜良当成了死人:“殿下,她疯了,奴才愿意代劳送她一程。”
殿下才只有琉璃坊三分之一的利润,姜良不仅对殿下不敬还敢要琉璃坊的利润?
你是皇帝吗?
姜良自持金手指,笃定道:“你会答应的!你若不答应,我就把你的身份全捅出去!”
“没了我,你再也不会有琉璃、瓷器这样的好东西。”
祁元祚转着血玉珠串,周围的黑暗令他有些烦躁和抵触,本还想看看此人有多蠢,可惜地方不对。
“这就是你与孤谈判的筹码?”
“你跟在孤身边三年,难道不知道孤是怎样一个人?”
祁元祚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