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帝做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决定。
他打起精神给祁元祚讲往事:
“你母后在怀你的时候肚子很大,便与朕打赌,说你一定胖乎乎的,像小猪。”
“于是定了你的小名,豚儿。”
“你母后爱笑,对谁都和气,当年我、你母后、苏长河和苏长淮,我们四个闲了,就吟诗作对、弹琴歌舞。”
“当时朕觉得,一生至乐莫过于此。”
小太子稚声稚气问:“苏长河苏长淮是谁?”
齐帝耐心的为他讲:“苏长淮你见过,是重阳节跟在咱们后面的侍卫长,如今是禁军统领。”
“苏长河是苏长淮的哥哥。”
“他是位君子人物,是父皇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人。”
齐帝惆怅道:“父皇对不起他。”
陈年旧事就像落在心脏的疤,愈合了仍时不时心悸,不提不是不想提,而是不知该向谁提。
小太子:“我想见见他,想看看父皇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
齐帝抱着儿子的手微紧。
“他走了,与你母后去了同一处地方。”
“也是因为生宝宝吗?”
齐帝笑了声,温情难自禁捏了捏小太子的鼻子
“男子是不能生宝宝的,他是自己走的。”
“你想见他,改日父皇给你看他的画像,长河的弟弟武功很好,你若见了一定也会喜欢的。”
“父皇让他做你老师好不好?”
这像齐帝一时兴起,又像他情难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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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一口应下:“好!”
齐帝呼噜了一把儿子的脑袋
“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