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背绕着幼崽的脚踝,身体一躺喵喵两声,呼唤幼崽rua它的肚皮。
两人隔着猫,一站一俯趴。
伯劳额头触地,身体兴奋的发抖:“奴才知罪!”
“你没罪,是孤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不!殿下!”
伯劳托着膝盖爬了两步,不敢拉小太子的脚踝,将身体绕到小太子前面堵住他的去路,克制着碰触的欲望俯首称臣
“奴才知错,奴才不该肆意妄为!”
祁元祚跨过他。
伯劳又蛇形缠过去。
他的小腿跪的麻木,稍微一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肉里爬,又疼又痒又僵,只能借上半身的力量移动。
“殿下!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奴才任打任骂,奴才一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