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名眸中闪过异色:“臣拜见太子殿下。”
祁元祚挥挥手:“免礼,孤来陪伴大哥,你该怎么讲就怎么讲。”
席名照常讲课,祁元祚托着腮眼睛也不眨的盯着他。
目光看过他的胡子,又看他的指甲,有点恶心。
正常人谁会只留小拇指的指甲,若留了大多两个用途,一,掏耳朵,二,挖鼻屎。
祁元祚越想越恶寒。
大皇子可算明白上一世太子为何激进了,明明知道他意图不轨偏偏无处诉说,若不是被恶心到极致,谁稀罕背上弑师的名头。
席名死后尸体没有被他的家人带回家,被父皇秘密处理了,席家本来想闹,朝臣也要大肆批判,最后不知怎么归于死寂。
直到夺位激烈的几年又被拉出来抹黑太子名声。
大皇子动用母家人查席名,什么都没查出来。
奇也怪哉。
一堂课上完,席名屎壳郎开屏问太子对他印象:
“太子殿下以为臣讲课如何?”
祁元祚嫌弃的后退三步:“你讲课如何关孤什么事。”
席名自尊心一疼:“当日陛下赞臣学富五车,本与太子殿下有一段缘分,可惜有缘无分。”
“不过大皇子聪明,功课一日千里,真乃大齐之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