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故作平静的躺在手术台上，湛卿回来看时一眼看出了他的伪装。

他轻声安抚，“别怕，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是在实验这方面还是很人道的。”

枳邢将数据调好后上下打量着小丑，那个眼神好像是要将他给解剖，这才是小丑害怕的眼神。

手术台上的小丑在金光笼罩下渐渐昏睡，湛卿两人对视一眼开始操作。

被拒绝单独完成这场手术的枳邢很不开心，但是湛卿这颗眼珠做得极为精致，连接上也极为复杂。

她有几分感兴趣。

湛卿正是看出了这点才不让她单独操作，谁也不能保证手术结束后小丑眼睛上的眼珠是他做的那个。

不会半路被贪心的小虫子给截走。

手术完成的很顺利，金光围绕在周围将小丑的脸映得愈发精致温柔。

“他这张脸……”，枳邢刚开口就觉得不妥，垂下眸子，“没想到那群疯子还真敢做啊。”

湛卿的眼帘轻轻垂下，遮住了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他的嘴角似乎轻轻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整个神态显得格外沉静，宛如一潭深邃的湖水，表面平静，却暗藏着无尽的故事。

“是我欠他的。”

枳邢对此不赞同，好看的眉毛聚集在一起，“你欠他什么？你又不知道他的存在，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