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出手,杀光他们的有生力量,彻底重创西瓯。”
“方能为大秦在南越之地的霸业扫除最大障碍 。”
王贲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凌兄,虽说三光政策能短期内重创西瓯,但这势必会激起更强烈的反抗。”
“南越其他部落也会因此对我大秦心怀恐惧与敌意,日后治理起来恐生诸多麻烦。”
凌逸尘神色未改,目光坚定:“王兄所虑不无道理,可当下破敌才是首要任务。”
“译吁宋一日不死,西瓯的反抗便一日不止。”
“待我军彻底平定西瓯,再以大秦的律法、教化去治理,恩威并施。”
“届时南越百姓见识到大秦的强大与包容,或许会慢慢放下敌意。
营帐内,烛火跳跃,映照着凌逸尘冷峻的面庞,他薄唇轻启,声音冰冷:
“而且,为何南越的土地上,就非得是南越的人呢?”
这时,一阵冷风呼啸着钻进营帐,烛火猛地晃了晃。
王贲浑身一激灵,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眉头紧蹙,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前倾着身子,追问道:
“嘶……凌兄,此话究竟是何意?”
凌逸尘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咸阳城门,看到了南越广袤的土地,缓缓开口:
“王兄,你看这南越之地,气候温润,四季无寒,土地肥沃,作物可一年多熟。”
“这样得天独厚的地方,若由秦人来耕种定居,必能让我大秦的粮仓更加充盈。”
他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接着道:
“我们在咸阳周边,虽能辛勤劳作,但一年到头所得,与这南越相比,实在有限。”
“况且此地远离中原纷争,只要治理得当,百姓便能安居乐业。”
王贲微微颔首,神色若有所思:“凌兄所言有理,只是贸然让秦人南迁,诸多事宜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