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撵出庙来,你往马嵬坡县走,县令张齐大人正在舍粥,你若是走快些,还能赶上一口。”
严熹摇头说道:“不是被撵出庙来。”
马上骑士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是庙被拆了么?张齐大人,最近又拆了黄药佛庙,伱是那家的小和尚吗?”
“可怜,在庙里还有一口吃食,若是庙被拆了,你大约也过不得今年寒冬了。”
“我还有些事儿,这里几个饼子给你。”
马上骑士丢了几个饼子在严熹怀里,纵马而走,再也不曾回顾。
严熹捧着干饼子,心头更是难过,却不是因为吃不上东西,而是他忽然明白过来,这位好心人之所以走,是因为帮不上他,不忍再看下去。
“这位张齐大人,又是舍粥,又是拆庙,好生忙碌,且去马嵬坡县城瞧一眼。”
严熹本该去寻马赛儿,但他不想跟古生元,赵搬山,关群等人照面,大家不是一路人。
所以想要去马嵬坡县城中,先立足再说。
他其实此时,也有些猜测,甲寅界故事主线开启,只怕各派修士都会投靠俗世的势力,也许就有人投奔朝廷,做了封疆大吏,名臣猛将,又或者依附某位王公贵胄,出谋划策,庙算千里,也许就有人投奔某股义军,成为如徐茂公,刘伯温之流的大军师,也许就有人远赴域外,成为某小国的国师,如金轮法王,鸠摩智,八思巴之流,取信国王,掌握权柄。
阵营试炼,不过是预演。
甚至说不定,就直接决定了,投靠那一股势力。
严熹走不多远,见得有尸骨弃与路边,念了一声佛陀,只好不看。
他真的有些后悔,没有早做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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