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头发的时屿抬眸,看向被遮住的摄像头,了然。
时屿明白是自己太粗心了,居然没注意到角落那么大个摄像头,还好导演早就把直播关了。
自己以后还是小心些。
他妩媚的手杵在床上,洗澡后一股慵懒劲席卷时屿。
“怎么?怕什么,他们又看不到,你慌什么?”
陆淮宸将门关上,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寻找被重新藏匿的收音设备。
【美人,你错了,曾经的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确实看不到了,呜呜呜呜。】
直到收音设备被陆淮宸找出,将他拔掉,陆淮宸的脸才缓和了些。
时屿看着收音设备陷入沉默。
陆淮宸却还觉得不够,走到时屿身旁,掀开一角的被子。将时屿包裹在内,抱起时屿,单膝跪在床上,把时屿完好的安放在床上。
看着没露出什么肌肤的时屿满意的点点头。
时屿将被子扯散一些,从床上坐起,不满的看向陆淮宸,“你是不是有病?我头发还没干呢!”
陆淮宸失落的拿起一旁掉落的毛巾,“对不起...”耳朵耷拉的小狗,总能在主人心情还不错时,得到一些恩赐。
时屿对他招招手,“过来,给我擦头发。”
耳朵立即立起,欣喜的盯着他的主人,愉悦的走到床头,“好!”
毛巾搭在时屿的头上,陆淮宸站在床边,温柔的给时屿擦干丝发,且给时屿一些恰到好处的按摩。
时屿舒服的直眯眼,声音懒散道,“我困了,你要把我头发弄干。”
“好。”
秋日农村的夜晚,总有一些属于夜晚的白噪音。宁静听时,总更能让人入睡。
没一会儿,时屿便靠着床头浅浅睡去。
陆淮宸手中的毛巾已经被打湿,沾满了湿气。
他起身离开,打开角落属于自己的行李箱。看到发生变化的行李箱,内心多出一丝谨慎,不满的皱起眉头。
连拿毛巾的手都顿住,只好合起行李箱,拎着行李箱小声的出了门。声音轻巧的关上门,还不忘朝一旁的工作人员讨要房间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