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灵派的美景与壮阔,非言语所能尽述。山门之外,一条宛如万年寒冰雕琢而成的石阶蜿蜒而上,两旁是参天的古松,枝头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凌,每当微风吹过,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如同天籁之音,洗涤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心灵。石阶尽头,一座宏伟的牌坊巍然矗立,牌坊上雕刻着各种灵兽图腾,栩栩如生,似乎在诉说着雪灵派悠久的历史与辉煌的过往。
穿过牌坊,便是雪灵派的主峰——灵雪峰。灵雪峰高耸入云,山顶常年积雪不化,阳光下,雪光闪耀,如同银色的海洋,波澜壮阔,美不胜收。峰顶有一座古老的祭坛,名为“凌霄祭坛”,是雪灵派举行重大仪式和修炼秘法的地方。每当月圆之夜,祭坛周围便会环绕着一层淡淡的蓝光,那是天地灵气汇聚的征兆。而灵雪峰后面就是天池峰,它孤傲地屹立于灵白山脉的核心地带,仿佛是天地间的一根擎天巨柱,直插云霄。它的四周,是连绵不绝的雪山,银装素裹,闪烁着冷冽而圣洁的光芒。每当晨曦初露,第一缕阳光穿透稀薄的空气,洒在皑皑白雪之上,整个山脉便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美得令人心醉神迷,每当太阳初升时,都会有日照金山的神奇景观。
雪灵派内,建筑错落有致,皆以冰雪为基,玉石为骨,既显露出超凡脱俗的气质,又不失温馨与雅致,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尤其是那座位于主峰半山腰的“琉璃冰宫”,更是雪灵派的标志性建筑,其外墙由千年寒冰与珍稀琉璃石交织而成,每当夜幕降临,宫内的灯光透过琉璃石,映照出斑斓多彩的光芒,将整个山谷装点得如梦似幻,令人流连忘返。
除了这些令人叹为观止的建筑,雪灵派还拥有着一片广袤无垠的灵植园。园中种植着各种珍稀灵草、灵木、灵竹,它们在雪域的特殊环境下茁壮成长,散发出淡淡的灵气,滋养着整个雪灵派的生态环境。园中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源自灵雪峰之巅,冰凉刺骨,却蕴含着丰富的灵力,是修行者修炼和炼丹的绝佳材料。
在主峰巍峨的琉璃冰宫内,晶莹剔透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掌门白菉,一袭白衣如雪,端坐在冰宫的正中央,她的面容清冷而睿智,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深思。周围,君瑶、杨欣、公孙雪围坐一旁,正就天机镜的封印之地展开激烈的讨论。
君瑶,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手中的古老地图。她的发丝轻柔地垂落在肩头,随着她低头细看的动作轻轻摇曳,那双清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地图的每一寸纹理,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线索。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的山川河流,时而蹙眉沉思,时而轻点朱唇,专注的神情让人不禁心生敬意。然而,在这份专注之中,却隐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忧虑——她最近时常感到一阵阵莫名的恶心,那是孕育新生命的征兆,但她却不愿在此刻让这份喜悦或担忧打扰到师门的重要决策。
每当恶心感袭来,君瑶总是迅速调整呼吸,用内力强行压制,不让一丝异样泄露。她轻声向掌门白菉请辞:“师父,近日弟子或许过于操劳,身体略感不适,想先回雪梅院稍作休整。”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对师门的忠诚与对身体的关心,让人难以察觉其中的秘密。
白菉掌门闻言,目光从地图上短暂地移开,望向君瑶,眼中满是理解与关怀。她轻轻点头,示意君瑶先去休息,自己则继续沉浸在地图的世界中,寻找那个既能保护天机镜又能隔绝赤焰兽火毒的完美之地。
杨欣与公孙雪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交流着无需言语的默契。公孙雪轻声说道:“师姐,封印之事非同小可,需细细考量,今日便至此吧。我与欣姐也先去歇息片刻。”
白菉掌门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望向二人说道:“去吧,你们也要保重身体,此事我会再行斟酌,赤焰兽虽已无魂,但其火毒依然不容小觑。”
杨欣与公孙雪施礼告退,转身向殿外走去,心中却各自揣着一份对君瑶的关切。她们注意到了君瑶的异常,虽然她尽力掩饰,但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疲惫与隐忍,还是让两人心生忧虑。
殿外,林啸天,林家老祖,正悠闲地踱着小方步,手中捧着一精致的小茶壶,偶尔轻啜一口,神态自若,仿佛这里不是商议大事的琉璃冰宫,而是他闲庭信步的后花园。然而,当杨欣提出要与公孙雪说些女儿家的私房话时,林啸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角微微下垂,显露出几分孩子气的不满。
“林郎,你先去别处逛逛吧,我和雪妹妹有些私话要谈。”杨欣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却也让林啸天感到自己被排除在外的不快。
林啸天闻言,嘴角一撇,自言自语道:“还女儿家的私话,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女儿家……哼!”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却也不失为对岁月流逝的一种调侃。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杀气让他措手不及,紧接着,他整个人便如同被无形之力提起,化作一道流星,嗖的一声被踹出了琉璃冰宫,直坠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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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杨欣见他耍小脾气,忍不住出手“教训”了一番。她看着林啸天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即转身,拉着公孙雪的手,说道:“走,咱们去看君瑶。”
林啸天在山脚下狼狈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却并无怒意,反而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知道,杨欣的性子就是这样,率真而直接,虽然偶尔会让他吃些小苦头。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女人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说罢,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向山上走去,心中盘算着如何向杨欣赔罪,又能不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