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仰头看着发黄的天花板,迷茫得不知所措。
深夜时,寂静的监狱里只剩下他咳嗽的声音。
一阵阵不断的咳嗽,使他说不出话,直不起身子撕心裂肺的咳嗽。
薄司寒直街摆烂了,躺在脏兮兮的地上,捂着胸口,咳得面红耳赤。
翌日。
白天和黑夜对薄司寒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身处黑暗的人,没有昼夜之分。
薄司寒的病日渐恶化,面黄肌瘦,这使他想起了温言过往的经历,那个时候,他还待她不好。
这就是因果报应吗?
薄司寒在牢房里度日如年,他掰着手指头倒数着日子。
他的身体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百毒不侵,虚弱得越来越快。
他想,他迟早会孤独地病死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