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把她按在方夏薇的墓碑前磕头道歉的时候,温言的额头磕到破皮流血。
是他一手造成的。
这血,他该流。
他也不处理伤口了,就让他体验温言曾经受过的伤,感受她曾经的痛。
薄司寒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任凭那只手在流血。
刚才,温言是发了狠地关门,她是毫不留情地要让他受伤。
手的痛感还在,但这痛,跟心里的痛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
叶清宛从这里路过的时候,因为之前见过,所以她知道这是薄司寒。
看到他的手,叶清宛睁大了眼睛,“薄总,薄总,你的手受伤了,不去处理一下吗?”
薄司寒愣在那里,叶清宛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薄总,薄总?”
没有反应。
这是魔怔了?
流了太多血,薄司寒的唇色微微有些苍白,看起来有些狼狈。
薄司寒终于看她,“有事吗?”
叶清宛挠头,他的手受伤了,这难道不是事吗?
叶清宛都快结巴了,“不…不是,薄总,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在流血啊,难道不去止血,包扎一下?”
薄司寒十分淡定,“不用,让它流吧。”
叶清宛一怔,薄总这是有自虐倾向?
呃看样子,他刚从温言那里出来啊,这是被冷落了还是被赶出来了?
叶清宛有听傅烨说起他们之间的事,温言是被陷害的。
薄司寒在尽力地弥补和挽回,看这样子,是失败了?
叶清宛不知所措,再流下去,这血会流尽的吧。
她急匆匆地跑到傅烨的办公室,傅烨正好要出来,两人撞了个正着。
叶清宛娇小的身躯扑进了傅烨的怀里,这是两人最近距离的.接触。
叶清宛面色潮.红,有些羞涩,手却搂着他,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