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档子事很快就在疙瘩坡传开了,也传到了宝妹的耳朵里。
宝妹顿时火冒三丈,等王大帅一回来,就堵在门口,双手叉腰。
“王大帅,你跟那个喜凤到底咋回事?” 宝妹质问道。
王大帅急得直挠头,说:“宝妹,你可别瞎想,我和她啥事儿都没有,是她被人打晕了硬塞到我被窝里的。”
宝妹冷哼一声:“哼,你说得轻巧,她都看了你了,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
王大帅苦着脸说:“哎呀,宝妹,当时那情况,我也看了她两眼,她…… 她当时光着身子呢,这么一算,也不算吃亏吧。”
宝妹一听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抬手打了王大帅一下:“你这没良心的,还说这种话。” 但心里却莫名觉得平衡了些。
为了让这事平息下去,王大帅赶紧雇了村里几个光棍去看工地,总算是暂时稳住了局面。
另一边,张脑栓得知自己的计划泡汤,气得直跺脚。他本以为能借这事儿让王大帅在村里待不下去,没想到张拐和喜凤这么快就和好了,还和王大帅的关系更铁了。
“哼,王大帅,你别得意得太早。” 张脑栓咬牙切齿地说。他眼珠子一转,又打起了歪主意。他打听到王大帅和带娣姑娘走得近,还知道带娣在大凉山被人称作扫把星,说靠近她的男人非死即残。
“嘿嘿,就从这个扫把星入手,我倒要看看王大帅能怎么办。” 张脑栓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心里盘算着怎么去祸害带娣,好激怒王大帅,把他彻底搞垮。
在大凉山,带娣姑娘就像一颗禁忌的明珠,独自在学校里住了好些年。周围的人对她避之不及,仿佛只要靠近她,就会被厄运缠身。那些曾经对她心怀幻想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不是喝水呛得差点背过气,就是走路莫名其妙踩上蒺藜,疼得嗷嗷叫。
小梁老师本是国办教师,被王大帅请来后,也被带娣的魅力勾了魂。可这一心动,倒霉事儿就接踵而至,今天摔个跟头磕破腿,明天被掉落的树枝砸了肩,最后实在受不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大凉山。
于是,带娣就成了山里最让人又爱又怕的存在。男人们只要远远瞧见她的身影,就像见了瘟神,立马躲得没影。
但张脑栓可不这么想,他这人轴得很,自认为命硬得很,别说一个带娣,就是再来几个也克不住他。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迈着那六亲不认的四方步,大摇大摆地朝着学校走去。
学校建在五里地外的缓坡上,本是五个村子公用的地儿,后来让王大帅改成了小学。这礼拜天,带娣正在地里侍弄蔬菜呢,周围的瓜果花开得正盛,蝴蝶在花丛里翩翩起舞。
张脑栓刚走到地头,就被带娣的模样给迷住了。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带娣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正好和张脑栓对上眼。张脑栓赶紧擦了擦口水,笑嘻嘻地说:“妹子,我是张脑栓婶的男人,你可能对我有点印象。”
带娣微微一想,记起这是脑栓婶整天念叨的那个人。
张脑栓又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在带娣身上上下游移,嘴里啧啧称赞:“妹子,你可真美,这大凉山都装不下你的美,哪个男人要是能得到你,就是死了也值喽。”
带娣被他这直白的夸赞弄得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里的锄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
张脑栓却舍不得挪开眼,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他眼珠一转,找了个借口说:“妹子,我还没好好参观过这学校呢,你带我转转呗。” 其实啊,他是在探路,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带娣的住处和学校的布局。
转了一圈后,张脑栓发现这学校晚上就只有带娣和那条猎狗。他心里乐开了花,暗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里慢慢成形。
张脑栓满脑子的坏心思就没停过,心心念念着晚上怎么对带娣姑娘下手。回去的一路上,他想着带娣那娇俏的模样,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仿佛已经看到带娣在自己面前哭泣求饶的样子,脚步也愈发急促起来。
可刚走到半道,就碰上了孙瞎,这孙瞎是大凉山唯一的算卦先生,整天神神叨叨的。
“张脑栓,你这是要往哪去啊?” 孙瞎耳朵尖,听到脚步声就开口问道。
张脑栓不耐烦地回道:“关你屁事,别挡着我的道。”
孙瞎却冷笑一声:“哼,你这是在走霉运的道上,还不自知呢。我可告诉你,你心里那点对带娣姑娘的龌龊想法,趁早收了。”
张脑栓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但脸上还是满不在乎:“你这老瞎子,少在这胡说八道,什么霉运不霉运的。”
孙瞎向前一步,表情严肃:“带娣是扫把星转世,克夫命!谁要是娶了她,或者碰了她,都得死!这可不是我乱说,是上天注定的。她其实是伯虎星,专门克身边的亲人。你要是敢动她,保准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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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脑栓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东西,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编出这些鬼话来吓唬我,我可不信你的邪。”
孙瞎被张脑栓的嘲笑激怒了,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好你个张脑栓,既然你不信,我把话撂这,如果带娣不是伯虎星,你就来挖出我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