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李忱能不能替他出头,只说如今苏惠妃何三皇子妃全被驱逐,苏家避嫌尚且来不及,怎会蠢到出手救他?怕是三皇子一厢情愿吧?”郝乐分析道。
李苒瞥了一眼郝乐,道:“蠢!你当老三真有众人说的那般聪慧?若果真如此,又怎会做出不遗余力刺杀李胤,掳走李令月的这等蠢事?这些年来,若非苏景逸一直暗中替他出谋划策,他能有“贤王”称号?呵呵,苏家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况且他又是苏老狗的亲外甥,苏家不会对他见死不救的。而且,苏老狗也不止会找李忱,别忘了,苏景逸和李莙背后,还有孤的汝阳王叔和二十万镇南军。”
“那……臣看死了天牢,彻底断了他往外带话的通路,让他和苏家彻底断了联系!”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的够格!那苏景逸历经两朝,掌控户部多年,朝野间有不少门生故旧,平日朝堂之上少言寡语,可那老贼心机不在陈文锦之下,纵然得不到李莙的求救,他也会暗中设计救李莙。毕竟,一旦李莙死了,苏家也就跟父皇之间断了这层纽带,父皇不会为了四妹妹一个女子,对苏家再有任何亲近。而李莙只要活着,哪怕是终身圈禁,或者余生都住在天牢里,父皇都会对苏家多少还能存些偏袒,所以,救李莙就等于救他们苏家自己,他不会不出手,若孤猜的不错,苏家的求救信,应该早已送去了邺城和汝阳,汝阳王叔,应该正在准备回京找父皇替李莙求情。”李苒盯着天空,正色道。
“那,臣该如何是好?还请太子示下。”郝乐是真对李苒的心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李苒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寒芒,恨声道:“哼!李莙五次三番毒害孤,更是让孤如今身中剧毒,时日无多,孤……绝不可能放过他!李莙,必须死!”
“太子莫非是想把这封密信,公之于众?”
“不!即便公之于众,父皇也会以别人伪造为借口。不过,既然有了他装傻的证据,孤就不必再亲自动手了,孤会把这封密信,交到李胤手里。李胤重情重义,心胸广阔。可他那一堆女人们,就是他的逆鳞,凡是涉及有辱他身边女子的事儿,李胤可就心胸没那么大了,不仅护短,还记仇!不然,当日怎会为了长孙无香和那六个小妾,当众顶撞老二?又为了孤那姑姑,不仅在朝堂上顶撞父皇,还不顾一切的宰了魏国那将军元子建;前些日子,更是为了柳轻眉,直接把状告到了父皇跟前,如今那柳洺辉的下场,便是他的杰作。李莙敢打李令月的主意,凭李胤的心性,肯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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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借宁王之手逼皇上杀李莙?宁王……能扛的过皇上?”郝乐有些不信。
“哈哈哈……,若今时今日的李胤都扛不过父皇,那这天下怕是再无人扛的过了,李胤诡计多端,行事常出人意料表,却又屡屡有奇效 ,等着看吧,他不仅能扛的住父皇,谁也扛不住他要杀李莙!”李苒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略一停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