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谢珏端起了茶盏,不以为然:“人总会成长,懵懵懂懂的小屁孩也会长大。”

她坚定摇了摇头:“绝对不会,八弟待我如亲生哥哥,我对他们母子一百个放心。”

谢潇接着又补了一刀:“比对你都放心。”

谢珏呼吸不畅,扔下笔就恶狠狠朝她走过来:“在你心中,我始终不如那个十四岁的孩子,是么?”

他有被气到,谢潇心中却一阵暗爽:“对,八弟还有十几天就要回宫,我与他约好了腊祭那日要一同出去游玩……我的快活日子就要来了!”

谢珏将她的身子斜抱起来,朝着床榻里头一扔,愤愤道:“八弟再亲也不如我亲,你都和我睡了,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休要信口胡沁!”谢潇板起身子逃跑:“就睡个觉而已,我们可什么事都没做!”

“那现在做,我要赶在八弟之前把好事办了——”

于是乎,两人日常“练武”,你一拳我一脚的打闹活动又开始了。

玩闹之间,谢珏听她锦靴里头有一阵细微的金属响声,指尖一触便碰到了一个冰凉发硬的东西。

谢潇抱着脚死不撒手,他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在她身上某个敏感部位轻轻一拧,一不注意时就把她的锦靴脱掉了。

“原来是这个,怪不得藏得这么隐蔽。”

谢珏将火铳放在掌中掂了下重量,道:“虽然这把火铳是轻量设计,但你这样装进去不行,随便跑动之下还是会给人听到声响。”

谢潇:“我是怕宫里出事。”

谢珏起身到书案前,勾勾画画不多时便设计出一双鞋底加厚、靴筒壁上还加了一层中空隔层,刚好能容纳包裹这支火铳的靴子。

谢潇看他认真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三哥,韩策有你的支持,他所有的研究成果,也都顺理成章的归你所有,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