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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行?你又要去哪里?”

“一旦找不到,总要有人背锅。”谢珏打了个哈欠,轻喃道:“去哪都行,总之忘忧药一事别想赖给我。”

宋迎恩瞪了瞪眼,想起了有什么不对:“既然燕淮都来了京城,你就不怕楚王伤情复原,苏醒之后指认你殴打于他?”

谢珏浑身困乏,连寝殿都懒得回了,径直在丽政殿的软榻上躺下,悠悠道:“谢砀醒来之后,将会是一个全新的谢砀。”

宋迎恩不解,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却听到软榻上已经传来了那人浅浅的呼吸之声,显然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算了,等消息一直等到现在,难得你能睡个好觉。”

……

重州殿这里,谢潇也一直因为谢砀之事整夜都忧心忡忡,纵然凌霜宫散宴之前谢珏曾嘱咐她不用担心,但她还是害怕御书房那里会有什么变故。

第二日一早,就在她考虑着要不要派人去荣国公府探听消息时,东宫的少詹事宋迎恩没有直接说明谢珏要带她出宫一同躲避灾祸,只命宫人传信给她,说谢珏要亲去庸州处理公务,命她一同前往公干。

“庸州?是出现了昏钞的那个州府吗?”

谢潇有些诧异:“前阵子不是说赵长毅已经先去处理了,难不成还拖着没有解决?”

宫人答道:“有百姓在庸州的交钞库里兑换了纸币,隔了一夜就变成了昏钞。宋大人说此事有些棘手,在当地百姓之中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殿下决定要亲自前往。”

联想到昨日谢砀一事,忽觉三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京,有些不同寻常。

谢潇心中估着日子,庸州虽离京城不远,但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七八日左右,再加上处理公务停留的时间,至少也要半个月不在京城了,时间刚好卡在八月十三前后。

思及此,她道:“我先去同母妃辞行,嘱咐殿下我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