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谢潇勾唇,歪着脑袋笑道,“三哥已经够忙了,我不好再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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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都不麻烦。
相信只要她说一声,或登刀山剑树地狱,或堕火炕镬汤地狱,谢珏都不会言谈休已。
但有些话着实不适宜说出口,谢珏满腔热忱化为懊恼与不甘,最后仰头一杯接着一杯饮下琼浆玉酿。
他已经满脸疲态,谢潇担心喝了酒会更加难受,遂将自己膳桌上的果酒换给了他,谢珏嗅了口清甜甘爽的梅子酒,什么话都没说,却饮得更凶了。
上座的舒贵妃不知想起了哪里,看向皇子这边稍显冷清的席位,忽然“咦”了一声。
渊帝也跟着看过去,“爱妃,可是有什么异常?”
苏毕罗刚饮了口葡萄冰饮,用丝帕拭了下唇角,无意道,“今日皇子这边,甚是冷清呢。”
苏毕罗就差把某些人没来都给写在脸上了。
纵然今日生辰宴是帝王一声令下皇子宫妃都要来参加的,提到了明皇后所出的睿王,宁愿抗旨也不屑来参加的原因,别的人不清楚,苏毕罗是再清楚不过的。
苏毕罗眼角涌过一抹失落,最后道,“算了,臣妾只是一介妾室,一个生辰礼而已,也不是谁都愿意来的。”
舒贵妃如今可是渊帝捧在手心里的人,心上人一个佯装生气的娇态,到了帝王这里,不来的皇子便成了行为狷狂不孝不义之人。
渊帝眸中逐渐有了雷霆之怒的前兆:“今日可是贵妃的大喜日子,老四和老六这两个逆子,竟胆敢不来?”
渊帝此话一出,殿中几人不约而同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