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迎恩真替燕淮捏把汗:
“人家燕淮脚下莫非长了风火轮?”
“你让燕淮去医治徐江,嫂嫂让燕淮来京医治楚王,你们两个,总不能把人劈开两半吧?
人家好歹是西域昙摩法师的座下高徒,你们姐弟将人当成家奴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问过人家愿不愿意来?”
谢珏不禁莞尔,“我请燕淮医治病人,你意见很大?”
“下官不敢有意见。”
宋迎恩唇角抽了抽,“我只是心疼人家燕淮,那么大年纪了,整日被你驱使跑来跑去,连个娶媳妇的空都没有。”
谢珏轻嗤,“你若心疼,你去嫁给燕淮。”
“你!”
宋迎恩只差把牙都给咬碎了,“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就差把那句“喜欢男人”说出口了,他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谢珏没有继续再往下问,只吩咐道:“先医治徐江。”
宋迎恩又拧眉,反问道:“不是说楚王的病症更为凶险?你难不成还想沾惹是非?”
“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谢珏眼波流转之间,眼底深处是绝对的肃杀与冷酷:“若不是顾忌他是皇子之身,我当日就送他上路了。”
“啧啧啧,惹了七皇子比惹了你还可怕。”宋迎恩混不吝地笑着。
谢珏白他一眼,“旁的先不提,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宋迎恩举手表示投降:“臣知道。”
“凡是七皇子用的东西,一定要是簇新且是最好的。给七皇子安排的工作,不能太繁琐,免得‘他’失了从政的兴趣,但也不能太轻松,还要对‘他’的官途有所历练。
并且,我还要在私下里以权谋私给七皇子行方便,更不能让‘他’知道。最主要的是——得把那个长相英俊的赵长毅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