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年二月二的时候给乐宝穿了对耳洞。
到时正能送乐宝一对银耳钉作为生辰礼物。
只家里三个孙女儿,也不好厚此薄彼。
梁青娥盘算一回手里的银钱,又咂摸一回银耳钉的价格,觉着问题不大,便把这事儿放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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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花讨了个没趣儿,脸色阴沉难看,又见无人替她说话,心里的怒火更是噌噌往上冒。
只她瞅见婆婆淡冷的眉眼时,所有的恼怒和不甘只得又咽回肚里。
哼,便是买这么多鸡崽儿又如何。
也得养的活才行,小心遭黄鼠狼惦记,最后落得鸡飞蛋打,最好连本儿都赔进去。
秦兰花咬牙暗骂几句,腰一扭,气的转身就要回房。
而就在她转身之际,她眼睛忽然瞥见梁青娥脚边的一只盖的严严实实的背篓。
虽背篓拿青草盖的严实,然秦兰花还是从竹篾的缝隙中,瞅到蓝蓝绿绿粉粉紫紫的颜色。
这一瞥,愣是让秦兰花迈出的步子,硬生生停了下来。
她想起婆婆昨儿说的话,说今儿赶集给家里人扯布料做春裳。
她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个背篓,越看越觉得那透出来的颜色,就是布料的颜色。
这老婆子买尺头还要防着自己,盖这么严实是怕谁瞧见分去不成,秦兰花暗生闷气。
梁青娥要是这会儿知道她想什么,一定忍不住骂人。
这些青草是牛车进村前,她特意从路边扯来盖上的。
村里人多眼杂,这要是被哪个碎嘴子瞅见她买这么一堆尺头,保管梁婆子家里发达了这话,不出一日就能传的满天飞。
大陈氏看了一回热闹,同梁青娥又说几句话后,就要告辞回家。
梁青娥也不留她,听见叽叽叽的叫声,猛然间想到什么,忙又叮嘱她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