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晚在南山怀里小声的哭着,她的语气带着绝望与不甘,“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贺知行听着身后的动静,就知道南山已经帮这个人衣服穿好了,他这才转过身来。
不过,听到乔非晚说了这句话后,他知道不该打击她,但是他可不想再看到南山再为她冒险了。
“报警,进去的可就是你了。”贺知行淡淡地扫了乔非晚一眼,眼底带着漠然。
“司谨年是出了名的慈善家,每年给H国交的税都要赶上一些小国一年的GDP了,总统还特地给他颁了勋章,你报警抓他?天方夜谭。”
贺知行说完后,嗤笑了一声。
H国的法律只能约束底层人,毕竟,法律也是上层人制定的,怎么能抓自己人呢?
乔非晚今天直面了这个社会最真实的模样,她只觉得自己的三观要崩塌了,那法律、警察在这这个国家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法律和警察是服务上流社会的吗?
南山严重怀疑这个花市的作者把泡菜国的那套照搬过来,财阀凌驾于国家之上,总统是财阀的傀儡。
“试一试吧。”南山将乔非晚扶起来,走之前她又踢了司谨年一脚。
畜生!
贺知行见这两个人不信,他耸了耸肩,他提醒过了。
南山带着乔非晚来到警局,录了口供后,警察告诉她们,让她们先等一会,他们要联系另一个当事人。
然后南山和乔非晚就被关进审查室了。
南山:......
“呜呜呜,我为什么要生在这么腐败的国家!”乔非晚拽着手上的手铐,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山想拍拍乔非晚,安慰一下她,但是她碰不到。
唉,又进局子了。
一回生二回熟。
“不过还是要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来,我都不敢想我会遭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乔非晚湿漉漉的眼睛,真诚地看向南山。
“还有,对不起,连累您和我一起被关到这里了。”乔非晚现在真的是自我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