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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韦应出了御书房,勾了勾手指,等候在门外的小喜子便跟了上来。
“我将你要了过来,后日便开始前往西南,你准备一番,到时候跟我办事。对了,你的修为也要网上提一提,只要武者境界,用起来不顺手不说,到时候也没有你表现的机会。”
从天而降的幸福砸了下来,小喜子笑成了一朵菊花,耳朵咧到后脑勺去了,干爹干爹叫个不停。
韦应实在懒得搭理,虽然听起来蛮舒服的,最终还是制止了这个称呼,自己又不是真太监,最后用不带小喜子去西南做事威胁,小喜子才改口,叫韦总管,虽然小喜子眼睛里还有着深深的幽怨,但这已经不是韦应该管的事儿了。
我管你怎么想,只要别让我难受就行。
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洛青冥又取出了一壶酒,眉头皱成了一团,满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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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石桌上,洛青冥一个人喝着闷酒,兴致不是很高。
韦应看得出,埋在地里面只剩下一棵脑袋和一只手的龙啸天和看得出,龙啸天看着韦应坐了下来,头皮都炸了,千万不要在这里密谋你们的大事,千万不要让我听见。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龙啸天闯荡江湖几十年,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在韦应目光看过来时,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挖了个坑,用坑里的泥土堵住耳朵,然后脑袋埋进坑里。
洛青冥噗嗤一笑,忍不住升起一股悲哀,堂堂名扬天下的烈酒狂剑龙啸天,竟然在短短几天,学会了如何从心。
漆黑的剑鞘,雪亮的剑。
韦应将困龙放在桌面上,剑鞘深邃而迷人。
很自觉地翻开倒扣的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还是以前的酒,可是味道却不是以前的味道。
“和你喝酒的日子,很快活,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