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燕妮,是这雁荡寨大当家的女儿。我父亲常叫我妮儿。”她顿了一下,好像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便索性打住换了思路,直接说道:“你以后叫我燕妮就可以了”。
许是因为觉得,若想招纳此人落草,自己也应该做做礼贤下士的样子。便就又模仿着印象中,父亲温和的语气,继续说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燕妮儿尽量温柔,好显得不像是审讯般那么生硬。
这没来由的一问,不带任何的前戏。干干巴巴的让周晨觉得实在别扭。但也不好不回,就应和的说道:“啊,小生名叫周晨,现年17岁”。
燕妮可没觉得什么,她做事从不半途而废。这礼贤下士也不会例外。就又接着问道:“家里几口人呐?”
“就我一人儿。”
“额……”这天好像要被自己聊死了。
燕妮没有死心,打算再努把力。换个问题接着又问:“家里几亩田呐?”
这语气再结合着女匪的身份,怎么聊,周晨怎么觉得古怪。这问题好像在哪见过。
疑惑归疑惑,话自然还是要接下去。
“穷书生出身,家里并无一亩田地。”
“可曾婚配呀?”
“嗯?”
一句话出口。燕妮也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而周晨也可算是弄明白,她这些话的套路是从哪里来的了。
只见燕妮的脸腾的红了起来,瞬间又没过脖子。忙的站起身来,快速走到一旁。显然是要躲开这个是非地。让人一看便知识因为害羞臊的。
而这边也只留下一个周晨在原地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