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周晨嘶喊着。“你好啦?”黑子仔细着向前探问。周晨看到一副憨笑的表情,显然觉得自己这次急救是成功地,是圆满地、是历史性地!少不得以后会将相关经验传于子孙,造福社会!
“好什么好!我压根就没病!我特喵的在思考问题!“周晨脸不红心不跳的嘶吼道。
“什么问题啊?”黑子又好奇的追着问。周晨没好脸色的回答他说:“人是从哪里来的问题!很深奥,你不懂。”“哦!这怎么还用思考呢!你不知道吗?”黑子略带疑惑的说。
“哦?”周晨看着黑子不解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他常识中的那个宋朝,这是汉!是一个他所不熟悉的时代!这个时代的哲学难道已经发达到如此地步了吗?将哲学三大问题之一的,我们从哪来都破解了吗?周晨简直不敢相信!
两人在游廊里立着,院子里许多不同品种的花的骨朵,全都已展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绿草长藤泛着嫩绿,累垂可爱。它们攀援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作为一名学术型人才,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周晨都始终秉持着一颗对知识的渴求以及敬畏之心!他内心凛然,却又怕自己情绪转换太快,吓到黑子。稍微略显郑重的问道:“你说说我们是从哪里来的?”黑子觉得周晨有点奇怪,可还是皱眉回答道:“每个人的来历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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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就是深度!”周晨想。然后继续听黑子说。“就好比你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但我却知道。”“嗯!这个世界确实不简单!”周晨内心惊叹着。接着听黑子说:“俺是从北疆来的!”黑子继续发表高见。
“嗯,有深度!然后呢?”周晨问。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你看像是阿香就是杭州本地人,像是老管家也是杭州本地人。外乡人只有几个。”李黑子一边掰着手指数着一边说。“你大概也是其中之一。晨哥儿,你问这个干嘛?”李黑子反问道。
听到李黑子的问话,周晨觉得自己被骗了。他感受到了一股深深地,被这个世界愚弄了的屈辱感。由脚底往上窜。
他呆立在旁,想着自己为什么要问李黑子这个问题?他也找不到答案!他现在很想知道他问李黑子这个问题干嘛!他自觉是鬼迷了心窍,信了李黑子的邪!
内心受到了伤害的周晨,不想再将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对着李黑子直言道:“就应该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我还是把你想复杂了。”不去管李黑子受伤的眼神,自语着说道:“还是想我那黄家姑娘吧。”
这边李黑子耳朵倒灵,听周晨这么一说又凑上前去追问:“是哪家的黄家闺女?俺识得吗?”周晨边沿着回廊往前走,边回道:“自然是春园的小叶黄,黄姑娘了。”
黑子少有的皱眉说道:“晨哥儿,你莫要将钱撒到那种地方。”边说边快步拦在周晨前面劝:“都说那地方的女子,每日里迎新送旧,不知道多少好人被陷了进去。而且都是水性杨花,毫无定性,就算平日里有着恩情,也难抵不过老鸨子的毒口!”
周晨似是发现新大陆,觉得难得黑子有如此口舌,往日里怎么就没发现呢?黑子见周晨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又急着说:“世上的鸨子都是最心黑不过。如今你已经正式在张家做工,就该本本分分,攒够了老婆本,娶一个屁股大能生养的媳妇才是正经!”
周晨没心肺的听着,嘿嘿直笑。急的黑子上蹿下跳。周晨问黑子:“你说的这话如此有条理,怕不是你现说出来的。”看了看黑子的神态,又玩笑道:“速速从实招来,你是否之前背着我去了那烟花柳巷之地?被人捉住拉了回来,又被苦劝了一番,而后你将那人劝你的话现学现卖,说与我听。对是不对?”
黑子略显惊讶,又极速否认的道:“不是!这都是俺是在茶馆听书时记下的。俺可没有去过那种地方。”“茶馆听书?你怎么没带我去过。”周晨嬉笑着说。
“俺也只是随管家办事的时候听过一次,再之后就都没有去过。”黑子忙解释。周晨略显惊讶,心道:“这蛮子,看起来粗枝大叶混不吝的,没想到记性这么好。只听了一次就记了下来,换做是我,早就随着饭菜一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