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臭蜜蜂呢。”
她一向骄纵,与人相处上也从不吃亏。
沈菱更是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的主,当下放下手中的汤碗,站起来,一步步走过去,“我说谁,谁心里清楚,破坏军婚是犯法的,有些人别跟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见到男同志就往上扑,做女人要自重。”
“你!”
陆小斐脸都气歪了。
可她又不能骂回去,一骂回去不就承认自己觊觎别人丈夫了。
她虽然有这个心,但还要脸。
“不可理喻!”
丢下这么一句,她赶紧走了。
一出去就狠狠踹了下墙,真是气死她了,一个乡巴佬也敢内涵自己,不就是仗着那张脸,有什么可显摆的,喂个饭也不消停,眉来眼去的膈应人。
“小斐,好端端的踹墙做什么,脚不疼?”
一道清朗男声响起。
陆小斐抬眸看过去,见自己二哥过来了,立即撅起了嘴,无精打采地喊了声二哥。
陆立白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眼眸含笑,“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我小妹不高兴了,跟二哥说,二哥替你出气去。”
他在陆家行二,与大哥差了十岁。
平日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倒是对这个年龄相差无几、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格外关照,知道自己妹妹骄纵惯了,便有意顺着她,说好话逗她开心。
陆小斐哼了声。
“一个病人家属。”
“哦?哪个病人家属胆子这么大,真是岂有此理。”
“还能有谁,就里边这个。”
陆小斐冲着陆越所在的病房抬了抬下巴,想起被沈菱指桑骂槐,眼圈都憋红了。
“那女人太过分了,说我看上她男人了,还说我是臭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