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强词夺理!今天是云水仙姐姐慈孤院成立的日子,明明就是魏青雀因为没得到邀请而怀恨在心,故意将画摊摆在必经之路上,想要人为的破坏慈孤院的人气?
破坏慈孤院人气那便是不仁不善,而以这种卑劣的方式从中作梗就是不良。这不仁不善之人做出来的不良事端,难道不应该被纠正取缔么?”
医庐那群女生里头见前面大群儒生都像是夏蝉撞到树桩哑巴了,于是自作聪明的出声反驳。
然而此话一出,刚刚那个年轻人听完后就立时预示到要遭。心中暗骂那蠢女人,心里知道原因就行,说出来可就是要落人话柄了,更何况没凭没据的全都是猜测好不好。
“笑话!慈孤院在东门街,我们摆摊中轴街。你们开业没人气,关我们屁事。
就算是我们买书无意间截了你们开业的人气,那你们就能来兴师问罪打人且还辱人清白?”
孤夜冷笑了一声又道:
“慈孤院又不是女闾,开业要那么高人气干嘛。还是说这只是披着慈孤院外衣的女闾。
噢……原来是抢了你们的生意呀。常言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怪不得上来就打人,敢情是影响到收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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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夜这张嘴就像身边的庖硕灵魂出窍附身似的,扒拉扒拉的就跟连珠箭一样直射过去。
不提醒还好,如今排队众人看到前面这莺莺燕燕的,联想到女闾那些歌妓一时间居然真有些想法了。
“岂有此理,我慈孤院成立是为救助伤病孤寡的幼童而设,而这些淑女皆是医家圣手扁鹊门徒,如今却被你说成是女闾那些不知廉耻的贱婢。”
后头的云水仙终于忍不住了。她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出声,那么东门大街慈孤院是女闾的谣言明天怕是要人尽皆知了。
“哈……原来是云水仙云姑娘。你来得正好,这人打人,且坏我买卖是否是你指使的?我就纳闷了,开个业而已需要什么破人气,难道前些日子望春楼的募捐会今天还要来上一次。
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我的春宫图是传播淫秽有辱斯文。可你别忘了,望春楼中也是一副春宫图卖出两百多镒黄金的高价,全捐进了慈孤院的帐房中。
前脚拿了钱,后脚就来拆台。敢问,这是不是忘恩负义了些?”
这话说完,云水仙整张脸都变得有些涨红了,要不是她还要保持形象强行控制着表情,现在都要暴起伤人了,若是再不管不顾些,定是要大嘴巴子扇人的。而此时躲在孤夜身后的魏青雀却是心里乐开了花,她何曾见过高高在上的云仙子像今天这般狼狈过。
明显的,从伯当挥拳的那一刻起,这场兴师动众的讨伐行动便已注定无法成功。不过云水仙的影响力还是有的,那些排队之人大多都是其仰慕者,此时见到梦中情人出现,也就从吃瓜群众立刻选择了阵营。而发生这样的情况倒是孤夜所预想不到的。
原本他是想再乘胜追击的,最后顺理成章宣布百戏画坊也要成立慈孤院,最好再做上一波广告,声明以后每购买一册连载春宫图都会有一枚刀币用做伤病孤寡们的救助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