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理宗刚走出没多久,赵阮的贴身护卫便进来传话:“陛下有旨,请诸位大臣共同参与杨康和穆念慈的婚宴。”
这一下直接把跟来的几十名紫袍文官搞蒙了,大家都在心中思索:“就这样算了?”
“怎么可能算了!只怕陛下此时不想扰了他结义弟妹的婚宴兴致,回宫后必然要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再次清算。”有人小声说道,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我看,这是法不责众,这是简单的田产税收问题吗?这得牵扯到多少人。陛下肯定犯难了,不敢处置了。”又有人分析,心中却也感到一丝焦虑。
只有几个熟知宋理宗的官员清楚,宋理宗绝对不是那种法不责众的人。他这是故意的,就好像对待必死的死刑犯,给他一顿“断头饭”的感觉。
“就是让你惶惶不安,让你提心吊胆。”其中一位老臣如是说,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最后扛不住压力的人,必然会主动去交代一切,根本不用陛下亲自来问,直接问,反而问不出个结果。”另一位老臣也点头,心中对这样的策略感到无奈。
“还是陛下的手段高明啊。”几位老臣摸着已经发白的胡须,在后面轻声感叹道。
所有人包括宋理宗,都以为,杨过至少会带着大家去临安城里最大的酒楼,都准备往回走了,宋理宗也准备叫回自己的銮驾,让杨过一家子人上自己的銮驾同行。
却见赵阮上前说道。
“父亲,您把白泽抱到台上,然后对众人宣布,这就是神兽白泽,之后白泽会召唤一条飞舟,今日的婚宴,在飞舟上举行。”赵阮指了指一边,已经闲置的比武招亲的擂台说道。
“哦?飞舟,就是你说,你师弟杨过带着你从嘉兴,瞬间便飞行回到了临安的那艘飞舟?”宋理宗问道。
“是的,父亲,这是师弟的意思,让你带着白泽,在台上召唤飞舟,以此来显示爹爹得到了上天的认可。”赵阮解释道。
宋理宗对杨过的这个安排,显然非常满意,刚才税收的事情,被他暂时抛在了脑后,他抱着白泽团子,缓缓的走上穆念慈比武招亲的擂台。
身边,跟着杨康,穆念慈,杨过,小龙女和赵阮几人。
等待台下的目光全部聚焦到台上的自己身上,宋理宗突然高高的举起那个白泽团子。
就像拉菲奇举着狮子王辛巴一样的动作。
夕阳的余晖洒在白泽团子洁白的毛上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