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庭院,此刻娃娃站在月下,踮起脚努力得伸手去够,目光希冀,他生的明艳,周围的保姆、奶娘瞧着笑,一字一句慈爱的很。
“母亲,为什么月亮跟着我走呀?”
“因为它爱你。”
“诶!真的吗?”小公子在庭院里游走,目光锁定着月亮,它澄澈干净,周围是一圈幽幽的光,光色收敛,娃娃张着嘴,目光凝望,转也不转。
“当然了。”公爵夫人半蹲下身子,她温柔至极,鼓励道,“电影之所以能够脱离舞台剧的影响,在于它发掘到了自己的【镜头语言】,就像歌剧并非【音乐】和【舞蹈】的结合,而是找到了自己的【桥段】,艺术是彼此联系又彼此独立的。
“月亮爱你,爱的却不只是你一个。能够爱人的人,也绝不会仅爱一个人。所以,你应该爱月亮,却并非仅仅如此。”
“我……,月亮。”小男孩又一次来到了庭院中,对夜空伸出了手,但这次的手势不再是摄取、拿捏,而是抚摸。
新王登基,一啄一饮。
灯塔,是光的故乡。
去月亮吧,去月亮上看看,在那样庄严的地方,再问问你心中原始的欲望和梦想。
公爵夫人抱着大胖娃娃,祂安静地笑了笑,环着母亲的脖子睡着了,祂还是回避了一些事情,就像是披甲的战士,绝不能在沙场里赤手空拳。
是编剧的无能吗?
为什么每一次到关键时刻都要机械降神?
蛐蛐们不明白,胜利应该是自己争取的,只要和斗兽场的勇者一样杀掉对面的同类,自己就能够在尸骸累累中取得荣耀,可为何每一次厮杀都没有解决,都会出现一个神,把所有的一切都引向既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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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是一具鱼骨周围的荧光细菌,可以不断变化的细菌,不能改变的是鱼骨,细菌们只能尽可能的争取时间,把曝光留在自己的身上,却无法阻止鱼骨作为主体来完成它所携带的使命。
那么……
云层滞留出倒影,北极,极品微胖美少女正在地上呼呼大睡。
“啊啊啊啊~冻傻啦~”
牧化神鬼哭狼嚎,然后呆兮兮地又躺下来继续睡,嘴角温热的口水结成冰,粉红色的围裙编织的左右开叉。
海牛:不是,姑奶奶你来我这来看病来了?
北极,海浪,风暴掀翻了海洋五兄弟的船,柠檬小狗的奋力一搏撞到了南墙上,同时,金元也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她看着巨人与搁藕狗的对峙,那少年不清楚,自己在未来到底会得到什么结果,它所栖身的文明,也并没有善意。
明月漏光,墨镜小狗从泥地里爬出来,他千疮百孔,破碎的镜子照不出完整的镜子,他也找不回诺言去正身。
我是谁?
现在,那巨人又一次参与了他的顿悟。
日月动转,如何才能在白纸上,为我添一笔?
搁藕狗的功名利禄心与心死如灰碰撞,他的灵魂被剥离了身躯,两种剧烈冲突的情绪在此刻交织,但墨镜小狗不是金元,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掌控这种能量。
走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