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我们是来谈合作的，请你注意一下场合。”舒白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她试图将话题拉回到合作上来。

顾湛意识到自己的过失，他略显尴尬地抚了抚额头，连忙向舒白道歉：“舒白，对不起，我有点跑题了。我们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改天再详细讨论合作的事宜。”

舒白点了点头，她的心情有些沉重。虽然顾湛承诺改天再谈，但她心里清楚，和顾湛的这次会面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回到办公室后，舒白将这次会议的情况向助理小李汇报。小李听后也感到有些担忧：“舒白，这次会谈看起来不是很顺利啊。”

“是的，顾湛今天的态度让我有些担心。”舒白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今天问的问题大多和个人有关，这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小李认真地听着舒白的描述，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舒白，你觉得我们应该继续和顾湛合作吗？毕竟，如果他的关注点不在项目上，这可能会影响合作的进展。”

舒白靠在椅背上，沉思了片刻。“我知道这个项目对公司很重要，但我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合作而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困境。我会再考虑一下，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合作伙伴可以选择。”

就在这时，舒白的手机响了，是安暮晨发来的信息。他在问舒白今天的会谈怎么样。舒白回复说会谈一般，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进展。

安暮晨很快回复了一条信息：“不用担心，白白。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找其他的合作伙伴。”

看着安暮晨的信息，舒白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舒白回复了安暮晨一条感谢的信息，然后对小李说：“我会仔细考虑这件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最合适的决定。”

小李点点头，表示理解。

舒白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