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辞,我自己弄就好啦,你快回去休息吧。”
他照顾了自己一晚上,现在还要来给自己做饭,怎么都说不过去。
宋砚辞垂着眸子切菜,头都没抬,声音清冷磁性。
“没关系,你去洗漱吧。”
时笙见他坚持,也没再多说什么,赶紧去洗漱了。
时笙刚刚收拾完,正在换衣服,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
她微微蹙眉,这个时间,会是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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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高了些声音,“宋砚辞,我在换衣服,你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时笙说这话的时候,宋砚辞刚好将门打开,见到了站在门外的江宴礼和陆归言。
听到小姑娘的话,陆归言的脸色倏然变了,剑眉紧蹙。
“宋砚辞,你他妈……”
江宴礼淡声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陆归言。”
他和宋砚辞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极其微妙。
随后,他淡声开口,“多谢宋先生大半夜送我妹妹去医院。”
昨天晚上三点多,陆归言给他打电话,说是笙儿被宋砚辞欺负了。
那时他正在外省出差,只能第一时间打了宋砚辞的电话。
好在,宋砚辞接了。
得知笙儿生病进了医院,他连夜从外省赶了回来。
宋砚辞削薄唇角微抿,让开了一段距离,“进来吧。”
陆归言朝着宋砚辞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大步走了进去。
宋砚辞只撩开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时笙换好衣服出来,见到江宴礼和陆归言,一脸惊喜。
“哥哥,陆归言,你们怎么来了?”
江宴礼一整夜都没睡,眼底一片乌青,但还是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满眼宠溺。
“这不是听说我们家小丫头生病了,特意过来看看吗?”
时笙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她看向宋砚辞,“你告诉我哥哥的?”
宋砚辞给江宴礼和陆归言各倒了一杯水,声音极其自然。
“怕他担心你。”
二人很默契地,没有提到半分有关“洗澡”、“质问”之类的话题。
可陆归言就没那么有眼力劲儿了,他看着时笙蹙眉道。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怎么是宋砚辞接的?”
时笙轻轻眨了眨眸子,如实道,“我当时在洗澡啊,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