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娇嫩的玫瑰唇瓣微抿,忍不住替宋砚辞辩驳。
“宋砚辞没你们想的那么卑鄙,而且,我们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和江家的关系,已经藏了那么多年,哪里能那么容易被查出来。”
江屿白还想说些什么,“姐姐……”
秦栀年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轻撩开眼皮,看向江屿白,语气含着不悦。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还没了解清楚状况的时候,就轻易给别人下定论?”
“江屿白,你刚刚都说了,对宋砚辞的了解都只是听说而已,你和他接触过吗?”
秦栀年倒不是想为宋砚辞鸣不平,她只是觉得,宋砚辞对笙儿一片真心,却被人这样怀疑,实在可怜。
她秀眉微蹙,“既然没有接触过,就不要轻易给别人下定论!”
“今天之前,所有人都觉得苏景昀是个多深情的男人,可实际呢?”
“看人总不能只看表面吧?”
时笙非常赞同,在一旁附和点头,“就是!”
“宋砚辞在节目里帮了我那么多,结果你们居然还这样怀疑人家,真是过分!”
陆归言见气氛有些尴尬,赶紧笑着在一旁打圆场,“哎呀,我们也是担心你嘛。”
“毕竟宋砚辞的名声……实在不怎么样啊。”
“这样吧,等回头我让人去查查宋砚辞究竟是怎么回事,到时候我们再看!”
江屿白轻“嗯”了声,通过后视镜看向秦栀年。
秦栀年刚刚居然为别的男人说话?
恋综他一场不落,全部都看了,栀栀和那个宋砚辞,应该是没什么交集。
他修长指尖轻轻敲了敲方向盘,嗓音清冽磁性,“你和许星言怎么样了?”
秦栀年通过后视镜,和江屿白四目相对。
他指骨紧绷,削薄唇角紧抿着,眸底闪着淡淡的紧张,和藏得没那么好的占有欲。
仿佛生怕听到她和许星言如何如何。
莫名地,秦栀年升起一股逗弄他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