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以笑相迎,是明显的不作为。
指望他还死者一个公道,韩所大失所望:“还是请纳兰兄,亲自出来主持公道吧!”
“这事……”
纳兰镇江也颇显为难:“容我在想想,我终究是纳兰家的人,六房素来不参与内院的是非,倘若事寻常的灵异事件,我也就出面给你解决了,可这事!?”
纳兰镇江的语气,显得极其复杂,颇有婉拒的姿态!
“倘若连你也置若罔闻,”韩所担心:“这些遇难的死者,何以平怨?而且,您家里的那两位仆人,她们又如何瞑目?”
“别急,”纳兰镇江稍显思索:“这事,容后天之后,你我在做计较。”
“也罢,”韩所似乎明白纳兰镇江的顾虑。
电话里,也没做过多的深究。
二人就此道别,挂了电话后。
纳兰镇江坐在书房的案椅上,目光变得极其深邃。
“爸,怎么了?”一旁翻书的纳兰文静,不由的在意起来:“刚才,是不是韩叔叔打来的电话!?”
“没错,”纳兰镇江对自己的女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韩叔叔说,姜承似乎不打算追究命案的凶手!”
“他怎么能这样?”纳兰文静气的小脸一怔:“这家伙,他,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出身灵调局,连他也不去追查,岂不是让凶手逍遥法外?”
“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纳兰镇江明白:“最棘手的,是我们同属于纳兰家的处境,有太多事情,不便追溯深究!”
“可说来也是奇了……”
纳兰镇江暗自呢喃的揣测:“这姜承,突然入赘纳兰家,不就是冲着飞尸的案件来的吗?为什么线索已经摆在他的眼前,他却丝毫没有查下去的意愿?这小子心里,究竟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爸,”纳兰文静颇显抱怨:“那小子,也许根本就不靠谱,他是入赘纳兰家,寻求庇护的,他根本不想得罪纳兰家,根本不想得罪七房!”
“我不管……”
纳兰文静少有的任性:“这事,你一定得帮我,帮我给王妈和福伯做主,他们可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