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道家的黄符?”纳兰闯目光一沉,可他并不确定。
虽说纳兰闯年幼,只是不满二十岁的年纪。
但他生性莽撞,习惯独来独往。这些年出马平事,倒也没少和道家的人,打过照面。
甚至几番交手,对道家的手段,也算初有了解……
然,我手中的朱砂黄符,却让纳兰闯一时间看不出端倪。
上面符文古怪,不像是道门的传承,可布局格式,又极具道门之风。
不容他多想,我便在嘴里念叨:“强神恶鬼不伏者,五雷破火走无踪,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火急如律令…….”
这是《鲁班书》里的雷火符,在咒落脱手一瞬。
薄如宣纸的黄符,竟如纸牌般厚实,脱手凌空旋转,直奔纳兰闯。
“轰”的一声,黄符尚未近身,便窜起了滔天的火势。
“不好,”纳兰闯忙不更迭的侧身,避让的同时鄙夷道:“你太卑鄙了,竟还准备了朱砂黄符,用上了道家的手段!”
“道家?”我笑了,直接掏出厚厚的一叠黄符威胁:“那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卑鄙的地方,应该是随身,准备了一叠黄符……”
说完,我随手抓起七、八张黄符,念着《鲁班书》中的雷火符,随着手腕一抖,咒落:“引火!”
七、八张黄符脱腕而出,在空中盘旋,可无一例外,都是引火直奔纳兰闯。
“这可真是好一幕痛打落水狗的戏码,”陈安然调侃的笑出了声:“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纳兰公子,现在,怎么就像是一只,躲闪不及的丧家之犬?”
丧家岂非辱门?
纳兰闯哪里会听不出,这就是在赤裸裸的羞辱纳兰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纳兰闯气急败坏,手中惊慌叠咒。
可我哪会给他机会,黄符犀利如刀,让他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