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姜玲看着我:“你来解?”
“我来解?”我愕然一愣。
“当然是你,”姜玲说:“既然是借你的命数来窥测,当然是由你解挂。”
“可我就听你说了几遍,”我有点自觉献丑的味道。
“没关系,”姜玲笑了笑:“权当一乐,试着玩玩。”
“好吧,”我试着开始组合:“当下我们所在的单间,是个长方形……两人居中,是个目,这栋出租屋的边上是个制衣厂,视为衣字旁,那加起来。”
“一个衣一个目?”姜玲笑了:“那可没有这字,而且哪有你这样组字算卦的!”
“没有吗?”我傻了:“我还以为一个衣加一个目,是个祖宗的祖字!”
“噗,”姜玲忍不住的笑意:“你可真有趣…..不过,真没想到,你那么聪明的人,居然在测字算命一途,没有半点天分。”
这话让我更尴尬了,只能赔笑说着:“兴许,白婆婆也看出了这点,才选择教我行针断症……说起来,也是我和风水堪舆无缘。”
“当初,我也算翻阅过《鲁班书》,可书是全看了,几乎还烂熟于心,但,”我尴尬的摇头:“风水堪舆之术,我却是一点也没学会,里面的东西,我根本看不懂……”
说到了《鲁班书》,姜玲收起了玩味:“对了,那本书,你都学完了吗?”
“只能说,看完了,但很多地方,”我要了摇摇头:“学的不明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