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赵晓卉的心念，也是突感震撼。

起初，她和我一样，以为螣蛇之躯位列上古六兽，所以才有别于其他五仙。

而螣蛇的属性，原本至阴，才能借用自身特性，镇压体内尸气……没曾想，背后还有另一层因素。

“那镇魂塔呢？”我好奇的问道：“在镇魂塔一层的时候，为什么九娘，你能突然抽身显化，帮我解围？”

“因为，那一刻，你看破了情关，”九娘提醒道：“好好想想，那一刻，曾发生过什么……”或许是得益于九娘的幻术。

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当时的场景……在第五根封窍的银针落下，我听到了胡九娘的闷哼。那种穿心的剧痛，相较于前面四个窍穴，更难忍受……我痛的浑身抽粗，那种戳心的感觉，难以形容。

还记得当时……

“废物，”胡九娘的心念，适时传来。

“对不住了九娘，”我心知有愧，可当下的局势，已经无法逆转….我心里只剩下绝望和无助。

除了愧疚和懊悔，我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给我站起来，”胡九娘突然沉声喝道：“难道，你就这样倒下，不管你身边姓姜的丫头吗？”

“我当然想站起来，”我心里甚至期盼着奇迹的出现，可那种无力感，让我毫无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