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和南茅之间的冲突,只怕我刚才,手中白虎剑但凡少一分迟疑,就会裂变为和阴司之间的恩怨……
想到这,我心里不禁一阵后怕,说是心有余悸,也毫不为过。
“所以……”
姜老爷子挑明了当中利弊,才直言不讳:“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去镇魂塔赴约。”
“可我那会,”我也是一脸委屈的回应:“事发突然,我也不知道这背后是南茅的人从中作梗,我只当是阴山派,挟持了人质!”
“即便是阴山派,也不敢上京严打的时段,恒生事端,”姜老爷子提及:“你好好想想,盯着严打的风声,倘若能杀你…..兴许能平阴山派的怨气,可引不到你,去杀几个平头百姓,又有什么意义?值得吗?”
姜老爷子担心:“反倒是经此一役,事情暴露出去,让别人都拿捏住了你的软肋,今后怕是南茅和姜家,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也会有样学样!”
“这,”我不禁尴尬的不知道如何作答,试想,如今的姜老爷子,虽退下了家主之位,可他形容姜家的人,居然也用道貌岸然一词,这就令我难以接茬。
毕竟,有的话,他能这样埋汰,而外人……
“罢了,”姜老爷子冷声一叹:“好在是有惊无险,事到最后,也没有酿成大祸….此番,是张天师以身做饵,故意调你上套!”
姜老爷子细说起了当中的猫腻,那残疾张天师,意不在杀人泄愤,对于南茅张姓一脉而言,他即便万念俱消,也不敢做出有损南茅张家名望的事。
他不过是以身做饵,其目的......就是要用他的死激化矛盾,死后,他可以下冥界阴司告状,也可以用他的死,让南茅无法置身事外。
“你好好想想,”姜老爷子不难揣测我当初的心里动向,直接便问道:“你是不是想着….放走阴山派那些伪和尚,就能让阴山派的人帮你作证,说你是出于自卫,也是碍于南茅那对师兄弟,咄咄逼人,才痛下杀手的……”
“没错,”我并不否认,可直到现在我也没想通:“这当中,难道也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