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转身下楼后。
我们来到了房东家。
只等房东开门,我便向房东,打听起了七年来,租住在那间出租屋里的,每一位租客。
房东仔细回忆了一阵,说起的,那都是近几年的。
当我追问七年前的租客,同时问起房东,几年前,有没有一个头发很长,瓜子脸,大概一米七,身材苗条的女租客时。
房东对此也记忆不深。
而且在他的印象中,这几年来,那间房子,几乎没有过女租客。
房东唯一有印象的,应该也就是七年前,那一家三口的租户,就是女人持刀,杀了丈夫和孩子。
自此,七年来,就在也没有过女租客。
“那,”我在意的问:“那在这一家三口之前呢?”
“也就是说更久以前,”苏雪静也赶忙帮我说:“有没有类似这样的外貌特征的女租客?”
“七年之前啊?”房东尴尬的解释说,七年前,都是他那口子,在操持家里租房事宜,几年前他也在做点小生意,是很少过问家里租房的事。
无奈,我进门看了看卧室,床上的房东太太,依旧浑浑噩噩的。
想来这事,也只能明天,等房东太太彻底缓过来了,才能细问。
我当下告别了房东,和苏雪静一起,离开了出租楼。
上了苏雪静的车,在驱车离开的路上。
我掏出了手机,试图给刘思雅打去了电话。
可电话那边,却一直提示着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