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奇了...”那一刻,我心里莫名就涌现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我欲将前前后后的事,联系到一起的时候。
恰不逢时的是,刘思雅的母亲从院墙探头,催促着我和刘思雅回去吃早餐。
因为昨天刘思雅的父母,一直忙着鼠婆的身后事。
所以今天的早餐,是刘思雅回去匆忙之间煮的面...唯恐那碗面放置的时间长了,所以刘思雅和刘母,才几次催促。
就在这些催促声中,才让我分了神。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隐隐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这一年多来,和白婆婆相依为命。
即便那真的是事实,即便噩耗真的传到我耳边。
我也未必会在第一时间置信。
所以当下才没心没肺的,全然没有多虑,更不敢去细想。
和刘思雅一起回去后,我便小心翼翼的将供奉灵牌,暂时安顿在我睡的那间客房起居室。借来鼠婆家的香坛,摆放在灵牌前。
鼠婆已经死了半个多月,想来这锦毛鼠,应该已经半个月没人供香了。
当下我便学着白婆婆平日的样子,奉上一只供香。
“姜承,”刘思雅好奇的问:“那个鼠婆,真的已经被你收回堂上了?”
“鼠婆?”我哑然失笑,对于这个称呼。
该怎么说呢?要说鼠婆吧...以锦毛鼠那近乎一千四百岁的高龄。
叫上一声姑奶奶,还真不为过...可她那张萝莉脸。
放在现世,也就形同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这要是当面称呼,着实听起来有点怪异!
不过算了,我也没更正刘思雅...毕竟用锦毛鼠的话说,唐太宗李世民,还得称她一声“老叔”...我又何必计较。
不过,真要是一千四百年,因为它造就出老鼠一词的来历。
那这锦毛鼠,说是天下灰仙的姑奶奶,那可一点都不为过。
思绪间,刘母又上楼催促了:“思雅,姜承...这面都坨了!”
“来了,”我应声和刘思雅一起走出房门。